杨思觅懒洋洋地道：“还在走流程。”他翘起嘴角，笑得好看，但也恶劣。
余知乐被结结实实地吓
跳，之前杨思觅直平静得像天使雕像，现在突然来这
出……这是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他猜得不算错，但也不全对。杨思觅
确对承诺无感，但还有程锦在呢。
程锦倒也不是那种不管什情况下都要坚持守诺型人，他是觉得小乐没犯罪，那孩子明显什也不知道，而且他看起来是个独立活生生人，怎能轻率地决定他生死？
这件事还是让专业人去做判断吧。
他直以为这事是他们余家人干，因为那些人怀疑他爷爷留许多价值连城宝贝给他，他不肯拿出来，他们就雇人来偷。
程锦道：“你不知道是谁偷？”
余知乐摇头，“不知道。”
他又不能报警。正好小偷也不方便报警。不过，最终还是招来程锦他们。
病房外，叶莱道：“所以到底是谁偷？”
始问余知乐被害人事。
余知乐也不隐瞒，把他怎引人上勾，怎把人约过来，然后怎动手，全都说出来。
基本都是在网上认识，聊熟后，就约出来见面，交通费他给报销，还陪吃陪喝陪玩陪睡，但对方最后得赔上命。
其中，从火车上消失鲁睿扬，并不是在万林下车，而是在后两站另个城市下，余知乐去接他，还陪他在那儿玩两天。
在酒吧工作常嘉是个例外，不是网上认识，他是“余有年”去应酬时认识，两人暧昧阵子，然后余知乐出面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后来，应文和他们分别前，问他们：“所以他可能活下来？”
程锦道：“抓到凶手，不让他继续犯罪，这是
们工作。现在们工作已经结束。”后继事是其他人工作。
应文在心里摇头，觉得程锦挺没趣。他摆出脸正经，“他要真无罪，过几年又开始杀人怎办？”
“他这毛病治得好吗？很难治好吧？”步欢看向杨思觅。
小安做思索状，“们人？”
“不太可能，是去年丢，如果是们人，那应该早就上报。”游铎说，“再说们人偷普通人保险箱做什？”
“也不定。”应文轻笑，“不是所有人都像们这有职业道德啊。”
“……”大家都厚脸皮地致同意。
答疑完后，余知乐问起交易事。
问清楚被害人事后，程锦拿出当初收到快递照片——常嘉等五人照片，问余知乐，“这些照片你见过吗？”
直都蔫蔫余知乐像被电样，猛地弹坐起来，他非常吃惊地道：“怎会在你们这里？！”
“嗯？难道这些照片是你？”
“是。”
余知乐杀完人后喜欢保留些纪念品，例如照片，例如某些人体器官，他把这些东西锁在保险箱里。但去年，他保险箱失窃，里面东西被人扫而空，包括所有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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