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他小乐。”大概已经认可
杨思觅
“专家”身份，余知乐没有试图隐瞒。
“你知道其他人格存在？”
“对，
占绝对优势。”
“除你和小乐，还有谁？”
余知乐笑下，“没。”
步欢他们和公安局刑警们全都出动，兵分数路，去仓库采集证据，以及去余知乐各个私人房产中搜查线索。
余知乐看看他，然后低头笑起来，“你们是警察，早就盯上吗？”他显得很轻松，并不紧张或恐惧，但他这样年着有点疯癫，很瘆人。
杨思觅道：“怎
称呼？”
余知乐笑道：“余知乐。是你叫醒？你是心理医生？”
“学过点心理学。”
还有这种操作？程锦笑道：“你说这些东西很有意思。”
杨思觅眨眨眼，有点儿得意地进
步拓展这个话题：“所以治疗师可以诱导病人产生多重人格，用催眠手段。”
“……”程锦有点头疼，不敢夸他，怕他要去上手实践。
程锦开玩笑道：“这属于学术造假吗？”
杨思觅道：“学术问题们晚上再讨论。”
吗？”
“嗯。”
“然后？”
“他爷爷死后，他被所有亲戚针对，压力过大，重度抑郁，然后分裂出第三个人格来处理这场危机。”
“是不是就是这个第三人格杀人？”程锦问。
“还有。”杨思觅盯着他，“为什不愿意承认？”
余知乐嗤笑声，“没有事怎承认？”
“至少还有个‘保护者’，左璐喜欢就是他。”这个人格把原始人格从困境救出来，他充当保护者或者说救助者角色。
“好吧，有过个，但已经被杀。”被杨思觅揭穿后，他干脆毫无顾忌地直接承认。
“哦，原来专家啊。”余知乐有些嘲弄地瞧着杨思觅，“你长得倒是挺漂亮。”
“谢谢。你灵魂也很有意思。”
程锦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个“余知乐”和之前那个小孩没法比，这个很惹人厌。
余知乐则在想，心理医生都很讨厌。
杨思觅道：“刚才那个小家伙叫什？”
“……”程锦失笑，揽下杨思觅。
两人回到病房里，杨思觅说服余知乐配合他催眠——这个人格很单纯，容易说服。
余知乐被要求以他自己觉得舒适姿势躺在床上，然后配合杨思觅指令，他身体越来越放松，最后他进入种恍惚状态……
不久后，他重新清醒，眼神清明锐利，他坐起身，先察看下自己情况，然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杨思觅和程锦。
程锦向他出示警方证件，“你涉嫌绑架被害人应文。另外，们在你仓库发现三具尸体，们正在收集整理相关犯罪证据。”
“见到他后才知道。”
“你打算怎做？”
“患DID人受暗示性很强，容易被催眠。”
程锦点头，那就是说要催眠。
杨思觅道：“有种说法：多重人格缘于自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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