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自己没有什难以克制欲望,但能想象,有部分人直在努力压制自己某些不适宜欲望,这肯定是需要理智与毅力,其中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这是必需,若旦压制不住,轻则被人指指点点,重则被刑法制裁……有些人确过得比别人艰难。
杨思觅不会有这种感受,他说:“这些人很有趣。”包括余有年。“也很好玩。”
程锦不知道杨思觅具体在想什,但不妨碍他说:“不能玩。”
“嗯?”杨思觅挨近程锦,睫毛都戳到他脸上。
程锦道:“联系当地警方查下,不行再过去。”
“好。”
看程锦不忙,杨思觅抓过他手,根根地摸着他手指,偶尔还像弹钢琴样弹几下。程锦笑笑,故意抓住杨思觅手不让他乱动,杨思觅也乖乖地让他抓着,但程锦松手,他便又开始搞小动作。
他倒没有只顾着玩,也适当帮程锦提供点想法:“环境变化会给人带来压力,有些心理素质不行人会承受不起,余有年不是心理素质强人,但他还是选择离开熟悉环境。”
程锦道:“或许他根本没离开原来城市?”
直。”
步欢被噎得胸闷,“……谢谢哦。”
“这种小事就别管啦,来说案子嘛!”小安拼命吸引大家注意力。
像小安样,游铎也无所谓性向流不流动,所以注意力也在案子上,“主要是要找到他,这样才能排除或确定他嫌疑。”
已经性向流动过程锦道:“你们完全查不到他存在痕迹吗?在现代社会,个人要生存,必然会留下很多痕迹。”
程锦坚持,“不行。”
杨思觅垂下头,似乎难过,但实际上他眼睛闪闪发亮脸部肌肉放松——当然,这在程锦视线之外,所以他正心怀歉意地摸着杨思觅有些长头发,还若有似无地在杨思觅头顶亲下。
晚上,余有年“未遂”那位对象照片被送到程锦手上。
“这是左璐?”年轻时左璐,和现在很像。
“对!就是她!余有年这个精神病对她求而不得,所以开始对和她长得像人下手。肯定是这样。
以他经验,人做选择时,通常会选压力小那个选项。
杨思觅道:“离开熟悉环境来到这里,他变得更‘坏’,这样他才变成你嫌疑人。”
“嗯。”程锦有些惘然。
杨思觅看看程锦,“你在同情他,觉得他也是受害者?”
“没有。在想很多人活得很辛苦。”
小安燃得正旺兴奋度被扑低,“在找啊……”但这个人就像个幽灵样,没留下痕迹啊。
程锦翻下他记事本,看着他之前圈出个关键字“未遂事件”说:“去查下余有年18岁时对谁‘未遂’过,要那个受害人照片。”
第个受害人长相应该能显示出余有性审美偏好。
步欢道:“去趟他家?”
余有年老家在泉城,现在大部分余家人仍在那儿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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