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怎
还在？”程锦看向他，“今天很闲？”
“等会儿再走。”
程锦继续看屏幕上
资料，“曹焕焕在美发店工作，是正规，还是有特殊服务？”
小安眨眨眼，她还真没多想，她好像是看到
特殊服务信息，但她以为那是别人盗用她照片——很多美女照片，特别是性感艺术照，只要放上网，就很容易被人盗用，通常是被用于黄色产业或网络诈骗中。
“嗯。”陆昂点头。
“下去。”说着程锦走向杨思觅。
陆昂看着他走到杨思觅身边，然后开始摸人家手……啧，陆昂摇摇头，先下楼。
程锦和杨思觅也没在楼上呆多久，过会儿便下来。
小安朝他们挥手，“老大，找到两个。”她把那两人资料投放到墙上大屏上。
“没办法，和他还没到能谈感情程度。”认识还不到两周，且并无
见如故感觉。
陆昂正色道：“谈什感情，
们永远只讲利益。”
程锦听得挑眉，“听起来你像是在为‘某天要坑’打伏笔。”
“……”陆昂苦笑，“这明明是在坑自己。”
程锦笑而不语。
打完电话，程锦站在二楼窗口看看外面。
“怎样？”是陆昂声音。
“嗯？”程锦应声，但没回头。
陆昂走到他身边，“心情不好？”
程锦道：“谁会喜欢被人找麻烦？”
“等下……嗯，是特殊服务。”小安把批图片铺在大
“这快？”程锦走到屏幕近处，看到已经查到身份是两个姑娘。
“因为长得漂亮，照片传播得广，比较容易搜到。”
两个姑娘，个叫曹焕焕，赤青县人，前年失踪，当时她21岁，家属报警后，警方直没能找到人；另个叫薛辰，西渡市人，也失踪，她是三年前失踪，当时24岁。
她们俩有个共同点，失踪前去最后个地方都是万林市——她们和朋友提起要去万林。
程锦皱眉，“都失踪？”
陆昂说回正事，“现在这情况，你应该有自己猜测吧，是不是已经找人证实过？”
“去问景行止，不过不是他。”
“哦。如果是他倒好办，他至少懂分寸。”
程锦道：“先查查看吧。”
景行止是否懂分寸，这另议，但他没必要做这种毫无意义事。他肯定是讲利益，只要不发疯，没失去理智，不至于去做损人损己事。
“如果谢青山是个麻烦，那你打算怎办？”
“你这是激将法吗？”程锦转头看他，然后看到杨思觅也在二楼，他靠坐在台球桌上，垂着头，用手指在拨弄个台球。他什时候上来？怎无声无息。
程锦笑，转过身，背靠着窗台，面向室内。
他声音温和下来，“不定就是他麻烦。如果是，那就要看到底是什麻烦，”他笑下，“也讲究性价比。”
陆昂故意叹道：“人心凉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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