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欢道：“叶子，你看到什
吗？”
叶莱摇头，“
眼力更加不行。”反正老大也没看出什来。
步欢看向靠在程锦身上
杨思觅，“怎就是撞上车？不能是撞到岩石上吗？”
杨思觅掀下睫毛，没有要解释意思。
程锦握握杨思觅手。
杨思觅道：“两车相撞。”
“是吗？”步欢眯着眼睛看着电脑屏幕，“小安，倒回去，放慢速度。”
小安道：“先全部看完嘛。”
录相画面混乱几秒，然后静止，过十多秒后，画面突然又抖动起来，但依然是什也看不清，再几秒后，画面黑……录像播放结束。
杨思觅晃晃身体，撞下程锦，“看懂吗？”
装模作样地叫疼，“哎哟哟哟……”
程锦拉着杨思觅往旁边挪两步，避开他们打闹，“行，都认真点，工作时间。”
“很认真！”小安挺直背，坐得非常端正，“接下来，们来看行车记录仪录像吧。”
程锦道：“不是坏？”
“嗯，是坏，拍下录像连这张照片都不如。”小安用播放器打开
个视频，“你们看，就这样。”
杨思觅道：“先撞到车然后才刮到岩石，你看画面翻滚轨迹，这是撞上行驶中车，两辆车应该旋转着滑动比较长距离，如果是直接撞上岩石……”他突然停下来，简单粗,bao地道，“不是说车头撞击部位蹭上别车漆吗？”
“……”
哦，对。步欢抬起手，盖住脸，狠狠地搓两把。
过会儿，步欢转过弯来，“不对不对，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表明，周智是在落水现场撞车。”
程锦道：“你带回来样本验完或许就有证据。”只要能验出周智车上蹭上那种车漆，那就证明当时还有另辆车在现场。
程锦微笑：“没，眼力不行。”
杨思觅嘴角弯，“你是缺乏这方面经验。”他开始解说，“有辆车迎面朝周智车开过来，周智车急拐弯，但还是撞上，然后汽车落水。不过，副驾驶上人应该在落水前就下车。”说完他望着程锦，“嗯？”
程锦笑着揽住他，“谢谢你解说，懂。”只是，刚才杨思觅说他缺乏经验，难道是说他缺乏撞车经验？
步欢指挥小安，“来，倒回去再看看。”他要看下到底是不是两车相撞。
录像被倒回分钟前，画面由平静变得剧烈抖动，但仍然看不清是否是撞上别车。
程锦顺口道：“也不能修复？”
“……不能。”
播放器上灰蒙蒙片，只能看到隐约灰色轮廓，无法辨别拍摄到是什东西。
录像就这边直灰着，直到播到最后分多种时，图像猛然发生变化，像是旋转起来，又像是在坐过山车。
步欢抱着手臂，摸摸下巴，“这是发生车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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