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被虐待事,受到学校多方关注。
很多有爱心同学知道蛋黄得抑郁症,在闲暇之余,自发地来同它玩耍,慢慢地让它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
大学城有很多流浪猫,因为没有限制地□□,繁衍很多无家
结果拳头被梁怀用手掌包住,“哦,刚才漏个,还叫过你小迷糊。”
司机扑哧没忍住,笑出声。
陈熠安听到,瞪梁怀眼,然后忿忿地戳戳笼子里狗头。
小丑狗躺在里面,歪着头,眼睛呆滞地看着陈熠安。
陈熠安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实在忍不住又乐起来,“虽然你每次都只是追着路边小公狗跑,但怕你哪天兽.性大发,雌雄不辨,再三决定,还是让你做公公,希望你今后不要埋怨们。”
“你再仔细想想。”梁怀说。
陈熠安绞尽脑汁想想,“真没有……那你说说看。”
“现在?”梁怀看着他问。
陈熠安点点头:“嗯哼。”
“你确定?”梁怀扫眼驾驶座上耳朵都写满好奇司机师傅。
二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
“陈熠安,就算坐后排,也要把安全带系上。”梁怀同样坐在后排,只不过和陈熠安身边隔个宠物笼子,不方便给他系安全带。
陈熠安闻言,乖乖地给自己系上,“知道,梁怀。”
身边那人神情顿,“你叫什?”
陈熠安眨巴下眼睛,“梁怀啊,你不是叫这个吗?”
小丑狗幽幽地看着,连“嗷呜”叫力气都没有。
“静静,听人说,猫猫狗狗做绝育后,会显老,影响颜值,瞅着就这会儿,它好像还真丑,丑上加丑,你来瞧瞧看。”陈熠安拍拍梁怀肩膀。
小丑狗眼神越发幽怨。
梁怀跟着看两眼:“看还好,你可能是心理作用。对,蛋黄最近应激反应好像全部消失,乓乓也早就不用哺乳喂养,过两天找个没课日子,带蛋黄也去把绝育做。”
陈熠安说“好”。
他这样反问,倒叫陈熠安有些犹豫,其脑袋开始飞速思考,该不会是什羞羞脸昵称吧,他红着脸回想某些时刻,难道是那时候情绪太亢奋,完全没听到?
他自己把自己搞好奇,遂朝梁怀勾勾手指头,接着指指自己耳朵,“你悄悄告诉。”
梁怀微笑着,凑近他耳畔,轻声道:
“不是经常叫你——小狗、傻子。”
陈熠安满心期待,下子岔气,气愤地捶梁怀。
梁怀偏头看他,语气有些危险,“你再叫遍。”
前方恰好红灯,汽车停稳,出租车司机偷瞄眼他们俩。
陈熠安手扯着安全带,撇撇嘴:“你还说,也是刚才忽然发现,你好像从来没叫什昵称啊,总是陈熠安陈熠安这样叫大名,感觉好生疏呀,但是和亲近点都叫安安,为什从来没听你叫过?”
梁怀摇头:“叫过别。”
陈熠安回想下,“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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