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果看眼何之观,和陈熠安扯开话题,“你再去医院之前叫声,也去看看阿怀奶奶。”
陈熠安:“会儿就去。”
侯果知道他们正热恋,黏得不得,“啧,你们还真是刻都分不开啊。”
陈熠安小声道:“主要学长太粘人,也无奈你知道吧。”
“哈哈哈哈……”侯果笑起来,“你等着,等会儿都说给阿怀听。”
于是这几天,陈熠安每次来都把小护士发来球球玩视频,拿给蛋黄看,企图唤醒它母爱,而且乓乓还在身边,希望它能缓解点抑郁情绪。
每次看到视频里面球球“喵喵”叫时候,蛋黄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还会拿爪子挠挠屏幕,似想要抚摸球球。
但视频关掉以后,蛋黄抑郁似乎没有太大改善,又回到提不起劲状态。
陈熠安向医生求助,医生说这没有办法,只能多抽空和蛋黄说说话。
陈熠安给蛋黄换好食物,当着蛋黄面,拿猫棒陪乓乓玩会儿,然后他就回宿舍。
纹身,所以常自己画着玩,这两年兼职也让积累不少经验罢。做这些改动,你还满意吗?”
何之观用力点头,“侯学长,你这样帮,真不知道该怎感谢你。”
侯果放下笔,“不用感谢,是喜欢你,才会帮你。”
何之观愣住原地,随即耳朵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泛红,直蔓延到脖子。
几天后,天纵大学校园保卫科。
陈熠安和他们笑道:“后天晚上,你们都把时间空出来啊,过生日,和学长商量过,请你们吃顿饭,也算庆祝们恋爱吧。”
何之观事先就知道。
侯果比个“
走到宿舍大堂时候,他忽然听到声,“哟,这不是室友男朋友吗?”
他循声回头,发现侯果也刚进宿舍,正脸调侃地看着他。
陈熠安也不客气,回他句,“哟,这不是男朋友室友吗?还有室友?”侯果旁边站着何之观,二人是起回宿舍。
陈熠安无意间问句:“之观你最近跟侯师哥走得挺近啊。”
结果害得何之观闹个大红脸,“们、们就是刚才碰巧遇见。”
陈熠安蹲在蛋黄窝边,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下蛋黄身体,旧伤口愈合得差不多,没有新伤口,浑身摁下它也没露出痛苦神色。
看来那个虐猫者忌惮被发现,最近没有出现。
不过蛋黄没有以前那亲人,就算是梁怀来,它也只是多叫唤两声,成日窝在那里,也不去食堂捉耗子,和它说话也爱理不理。
陈熠安很担心,还特意问过宠物医院医生,看蛋黄是不是当初和虐猫者打斗时候,不小心把头撞出什毛病,不然为什和从前相比判若两猫。
医生说当时就给脑部做过检查,头部没有问题,综合考虑过后,得出结论,蛋黄应该是得抑郁症,总是长时间处于情绪低落状态,应该是当初过度惊吓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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