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安看到来电显示是“爸爸”。
何之观:“熠安你用你手机给彭彭回个视频吧。”说完他就到阳台去接电话。
陈熠安再次和彭于超联系上,吐槽道:“你说你又没有种花种草情调,整些这种东西,净祸害你室友。”
彭于超喊着:“可以,可以,不用浇!”他念叨:“还不是你们成天嚷嚷着说有蚊子有蚊子,想说种个这个,净化下们寝室。”
陈熠安翻个白眼,“电蚊拍它不香吗?”
摁下接通键后,彭于超穿着白背心花裤衩,靠在乡下家门前躺椅上,手拿着掰半苞谷,整个皮肤晒黑好几个度。
陈熠安下子跑到镜头前,嘲笑彭于超,“看到大家都晒黑就放心。”
彭于超惊得手里苞谷都掉地上,“咦?你怎在宿舍?”
陈熠安只好耐着性子又解释遍,彭于超听默瞬,“希望天底下所有老人都能健健康康。”
何之观:“所以你打视频过来是干什?”
他那爱妈妈人,不知道怎回事,国庆竟然不回家,待在宿舍里,脾气又不好,这几天过得实在压抑。”
陈熠安把衣服放到衣柜里,“他啊,就是欺负你脾气太好,你别给他好脸色,不然他还要骑在你头上。”
何之观笑笑,他素来是多事不如少事性格。
他关心道:“对,你不是说要和梁怀学长坦白?他怎说?”
提起这个事,陈熠安就头大,“没来得及说,他家里就出事。”
二人没事闲聊着,蓦地听到阳台传来何之观和电话那头吵架声——
“从头到尾都说哥哥找那个女朋友不靠谱,不是什老实本分主,你们偏不听,还觉得自己儿子有本事找个漂亮媳妇,听到她怀孕张罗婚事是没错,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不可以吗?没钱还撑场面要买什车,办什大酒席,找
彭于超想起来,“哦哦哦,是要你给桌上捕蝇草浇浇水,离开几天把它给忘,再不浇就得没。”
陈熠安看他桌上捕蝇草当真都没水分,耷拉着脑袋,忙打开矿泉水瓶,给它浇水。
这草跟着彭于超也是倒霉,他买回来就是三天两头忘记浇水,这草基本饥顿饱顿还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啊啊——浇慢点,注意这个量,别太多……”
彭于超电话声被突然打断,因为何之观手机打进来电话。
何之观沉吟片刻,“其实这个事就们三个人知道,们烂在肚子里,就当没发生过,你将错就错和梁怀学长谈恋爱就好。感觉不坦白也没什。”
话虽如此,但陈熠安总觉得如果不坦白,就像差点什,就觉得这份感情没有那纯粹。
他自己边理东西边想这件事,最后心里还是下个决定,等过两天梁奶奶情况好些,定和梁怀好好说清楚。
就在这时,何之观手机响,听上去是谁发来视频邀请。
他拿出来看,“是彭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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