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抱着脑袋大喊救命,最后梁怀发泄般地拳头砸到墙上,陈熠安连忙过去拉住梁怀揪着中年男子手,“学长……”
梁怀发狂眸色中被他唤回点理智,目光移到陈熠安身上。
陈熠安只和他目光相触秒,就心疼地不行,每每站在自己身前,细心周到包揽切梁怀,还从来没有这无助过。
陈熠安手搭在梁怀手背上,慢慢让他放松,离开梁父所在椅子,往边上走两步。
梁怀握住陈熠安手,还伴着微微颤抖。
爷爷他捂着眼睛,面对着墙壁,似懊恼又似无奈,没上去管。
陈熠安想两秒,给助理个眼神,让助理牵制住护士。
自己也行到走廊上,看到梁怀此时把中年男子摁在椅子上,怒不可遏地道:“有没有警告你,不要再回来?你不是答应过?现在却三天两头往爷爷家里跑?”
中年男子拽着他手,“回家看老子老娘,不行吗?”
陈熠安闻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这男子。
果意外发现梁怀竟然和位中年男子扭打起来。
准确说,应该是梁怀单方面在揍那位中年男子。
陈熠安从来没见过这样梁怀,猩红着双眼,气得额角青筋,bao起,面上是抑制不住愤怒。
他认识梁怀总是沉默少言,不爱表露情绪,温柔又细心,和现在判若两人。
可陈熠安却莫名觉得,此时生气梁怀,看起来更真实。
梁父大气都不敢喘个,见梁怀被拉过去,他立马站起来往出口跑去。
梁怀
梁怀冷笑,“你回来是看望长辈吗?你回来明明是来伸手要钱。”他给其拳,“你还把奶奶气成那样,你是畜生吗?”
中年男子被压得还不手,只能嘴巴上心虚嚷嚷,“哪知道她会这样……”中年男子见旁边不少病人路人围观,觉得丢面,企图找回点尊严:
“你放手,是畜生,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这样对自己爹!嗷……你轻点轻点!!”
陈熠安这才想起,上次去梁怀家,梁怀看到门口摆着双男士拖鞋,之后和爷爷奶奶似乎闹些不愉快,那拖鞋,似乎正是梁父脚上那只。
听到中年男子话,梁怀心中烦躁更甚,高扬着拳头。
而被梁怀揍那个落魄中年男子,陈熠安刚才并没有发现他在病房内,好像是直蹲在角落里所以没看见。
之所以用落魄来形容,是因为他原本脚上穿着双深蓝色男士夏季拖鞋,但此时已经被梁怀揍得不翼而飞只,汗衫领口也被梁怀抓裂,满脸胡茬乱长,看上去极其地不修边幅,脸上因为剧痛而五官扭曲。
护士闻声赶来,忙压着嗓子喊:“病人还在这里休息呢,你们家属怎回事?能不能注意点?!”
梁怀刚才是气红眼,时疏忽,此时经过护士提醒,他抓着中年男子衣领出病房,带到走廊上。
陈熠安愣在原地,下意识抬着手,不知道怎办好,看向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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