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城略微点头,算是应下,那个陈昶看聂武城如此态度,也没有自找没趣再多说些什。
聂武城和邵渝吃完饭,就径直上楼洗漱休息去,小二已经把热水打好在房间里面。
“你先去洗澡吧,在外面等你,洗完就洗。”聂武城舒舒服服往床上躺道。
邵渝点点头,拿着换洗衣服就到屏风后面。
邵渝看他面色严肃,不由紧张起来,“怎,将军,发生什事情吗?”
聂武城本正经道,“这墙太薄,声音挡不住,们就不能脱衣服做那档子事。”
邵渝怔住,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羞红脸,“将军!你胡说八道什呢!”
聂武城上去笑着揽过邵渝,“好,不气,等会们还是下去吃饭吧,装病人实在太好笑。”
“那你怎和掌柜解释?”
。
由店小二把马匹牵到后院喂草,掌柜笑看聂武城二人道,“两位是不是要两间房?”
这个问题问邵渝不好意思,他想和聂武城睡间房,却又有些不敢在旁人面前说。
聂武城面色坦然,“要间房,有病,他晚上要照顾。”
掌柜点头,“好,等晚上做好饭,让人送上去。”
“哎,就说病突然好不就行,管他呢,就是吃顿饭。”
过会,两人就神色如常下去吃饭,掌柜也没有多问,也正好省得聂武城再胡扯。
两人吃到半,下午那些个被聂武城救下来人也来到这个酒家,毕竟这段路就这个酒家。
两拨人再次会面,双方脸色都不算太好,尤其是那个年轻姑娘,看见聂武城就气冲冲往楼上走。
还是那个陈昶出来和聂武城打招呼,“恩公,们又见面。”
聂武城继续点点头,不知廉耻享受着作为“病人”特殊照顾,然后由掌柜引上楼,带到房间门口。
聂武城与邵渝进入房间之后,邵渝言不发,然后低头道,“对不起……明明是对将军表明心意,但,但却不敢正面别人眼光。”
聂武城愣下,完全没有觉得应该要道歉地方,聂武城有些无奈,“这又如何,而且没有必要和别人说这种事情,又何来正面别人眼光,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自然做好和路走到底觉悟。”
邵渝拉过聂武城手,心中酸甜不已,“将军……”
聂武城忽做个嘘声手势,然后来到墙边,蹲下身轻轻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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