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
记得詹必秀也还在读书？”
游铎道：“对，在微山大学。”
程锦道：“从这个学校查起。”他
直奇怪凶手为什
会在停手大半年后又开始杀人，没有料错
话，他停手时应该是觉得仇报得差不多
。但如果他后来在现实中又接触到那个聚会上人，很有可能会刺激到他，让他又起杀心。
小安道：“微山大学有个分校区靠这边。他在这里兼职，是因为这里离他学校比较近。”
“好。”
问题是上哪去找真人？
程锦问餐厅老板，“知道他是哪里人吗？”
“好像是四川人？不太记得……”老板道，“其实他只是在这里做兼职，没和他签合同。”
年轻女服务员道：“他是四川人，在这里读书，缺钱所以出来工作。”
老板道：“怎不知道？”
……”
“这就通，就是他！就说方向没错！”葛阅笑着拍拍程锦背，“看多信任你。”
杨思觅看着他手。
葛阅讪讪地收回手，走开几步去拍步欢，“你输，他是男。”
步欢不承认，“又没说他不是男，只是说可能是女，而且他不是得性功能障碍吗，也不算很男人吧？”
很快便查到。关望，今年二十岁，去年在微山大学读大二。但他退学，因为去年上学期期末考试他挂掉很多门学科，去年下学期时，他又缺很多课，所以被学校劝退。他同学不知道他去哪里。不过他本来也申请走读，住在校外——应该是为打工方便，他同学都没去过他住地方。
他同学们对他印象其实很好，说他长得帅人也开朗，成绩也不错。至于他被学校劝退事，他们认为可能是他很缺钱，忙着打工赚钱所以耽误学业。
另外，关望和詹必秀确实认识。詹必
年轻女服务员道：“因为你说过不招学生……”
“不是不招，是学生动不动就不来，他不也样？才干多久就跑……”
叶莱道：“他有没有说过他在哪个学校读书？”
这次年轻女服务也不知道。
“这个年纪读是大学。”步欢道，“去各个大学查下吧。名字和照片都有，迟早找得到他。”
“……”葛阅朝他竖起大拇指，能狡辩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
照片中没有那个服务员，因为那些照片都是聚会刚开始时拍，到后来，大家玩疯，根本没人记得拍照，而且，为安全考虑他们之间有协议不能拍过于不堪照片。
服务员来自于聚会地点附近个餐厅，他在那次聚会后便辞职，估计身心确遭受巨大伤害。从餐厅这边知道他名字叫关望，去年还没满二十。还有个不错收获：那个餐厅个年轻女服务员偷拍过他照片——清晰正面照片，这倒是让程锦省去画肖像素描时间。
步欢看着那张照片道：“也没帅得惊天动地啊。”
叶莱看看，“很帅。有些人不上相，可能真人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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