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你们看着办。”又补充，“价格要适中。”
“这
说可以报销
？”
程锦道：“每个月能报销
额度就那些，这里你们多花，别地方就要省回来。”
到办公室，小安和游铎下车，进屋去干活。程锦和杨思觅换他们自己车，步欢他们也换另
辆车——韩彬开来，步欢今天骑是辆摩托车。两辆车
程锦道：“嗯，
要去趟葛阅那里。你们去吧，有事打电话给。”
步欢道：“和谁去？”
程锦道：“小安和游铎留办公室里把网络事查下。叶子，那些电脑里东西都拿回来？”
叶莱道：“在包里。詹必秀家里电脑也拿过来。”
“很好。”程锦道，“除小安和游铎，你们还有谁有事吗？”
杨思觅道：“太厚。”他脱下外套丢到旁，身上只剩件衬衫加件羊绒衫。
程锦拿回外套，裹住他，“好，别动。”
怎不动，杨思觅解开程锦大衣扣子，把手伸进去，好在之后没有更多动作。
快到办公室时，程锦手机响，杨思觅摸到他口袋，帮他拿出来，按接听，放到他耳边。程锦道：“你好，哪位？”
“，还哪位？”葛阅声音，他道，“找到常健个知情朋友，人在这，你要见面吗？还是送你那去？”
后，也降下车窗，“韩彬。”韩彬走过去。秦越递出双皮手套，“戴上吧。”说完朝其他人道，“先走。”
“好，开车小心。”
后面车是陆昂，他随大流地喊声，“走。”
“去吧。”只有程锦人挥手，其他人聊天聊天，看手机看手机。
“太敷衍。”陆昂气闷地升起车窗，踩油门，把车开走。
“没有。”都说没有。
“要不韩彬别去？”步欢心有余悸地道，“怕他被哪个有病人再抓道口子。再感染次会非常麻烦吧？他老爹也有点恐怖。”
“你很啰嗦。”韩彬道，“不会再这巧，也会注意。”
程锦点头，“嗯，你们都小心点。”
步欢耸耸肩，“好吧，多事。”又笑嘻嘻地道，“哎呀，得去找几身花哨衣服来穿穿……”
程锦想想，“别麻烦，去你那吧。”常健朋友也是配合调查，就别折腾他，大过年。
“行，等你们。”
“嗯，先这样。”
杨思觅把手机挂断，放回程锦口袋里。
步欢问：“那你不去酒吧？”
“终于不堵着路。”看前面终于没车，步欢道，“都上车吧。”韩彬上车时，他说，“手套小心别丢，丢都替你心疼。”
叶莱道：“你心疼什？秦越又不是送给你。”
步欢摇头，“你们这些没眼光人，知道那牌子多贵吗？丢那就是丢叠人民币。”
“是吗？什手套？”小安他们忙着参观手套去。
程锦笑笑，收回目光便看到杨思觅在脱外套，“别脱，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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