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他不是远在清河草原,据朕所知事发地点在乌兰附近。”
“回陛下,诸王聚会后额尔德木图就带着妻子回娘家探望,其妻子部族在那附近。他陪着妻子前去探望,途径那儿休息,谁知惨遭祸事。额尔德木图与哈丹巴特尔本就不和,在诸部聚会时候,额尔德木图残,bao,搅得草原不太平,哈丹巴特尔心中怀恨,恨额尔德木图处处与自己做对,竟然在额尔德木图带着妻子回娘家时候痛下杀手,整个部落车轮高男子都死,据探子来报,额尔德木图尸首就在其中,身中数刀,其怀有身孕妻子死在其身旁,是殉情而死。”
神下没有喊出来,梁伟廷身子侧,立刻行动起来,“还不快散开,散开,里面请,里面请。”推开人群,给人、马让路。
人群纷纷散去,赵朝着梁伟廷挤眼睛笑,朝着他伸出手,梁伟廷擦擦眼睛,看眼赵手,伸出手握住,也笑起来,借力翻身到赵身后,行人迅速往总督府而去。梁伟廷三年前晋升为为整个边疆要地总督,坐镇于雁山城,负责统管区域内军政要务,责权重大。领着赵恒煦行人到内堂之后,梁伟廷提起下摆跪下,长跪到底,“臣梁伟廷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参加忠勇侯,千岁千岁千千岁。”接得毫无为何。
赵恒煦莞尔笑,不愧是从自己身边出来,连拍马屁都切中要害,“平身,爱卿驻守边疆,多长时间?”语调带着叹息,从叹息声中引出无数回忆。
梁伟廷站起身,眼眶红,带着哽咽说道:“陛下,七年。”
“七年啊,从平定诸王之乱之后你就跟在朕身边,保护朕安全,居功至伟。现在更是保卫边疆安全,为朕守好边防,更是大功件,朕感谢你啊!”
“陛下,这是臣应该做。”梁伟廷感激涕零,身为封疆大吏,他并不以在边疆要地、日夜面对危险为苦,但陛下这说,还是勾起心中酸涩,但也越加感激,要不是陛下器重,他也不过是个小小侍卫罢。
叙旧完后,赵恒煦很快就进入整体,开始和梁伟廷说起匈奴之事,特别是昨日听到固伦耶尔部和泰赤乌部争斗,梁伟廷立刻说道:“陛下,此事臣已经探听到,已经写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嗯。”赵恒煦点头,“详细说来。”
“喏。”梁伟廷说道:“此次泰赤乌部是老首领长子部落,虽然部落不大,但在草原上威望仅次于哈丹巴特尔,其为人仁厚、大义,有大威望却谦恭内敛。”
“是额尔德木图?”草原上动向,赵恒煦很是解,梁伟廷提,他就想到个人,但依然有着迟疑,额尔德木图算是草原上老好人,和中原关系良好,如果说草原各部统谁来做汗王,那额尔德木图是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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