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泽字迹中还藏着个小秘密,这个秘密也就他们兄弟二人知道,要是仿写,根本就无法深得其精髓。手指滑过“端”字,端字作为封号是赵恒泽亲自选,他自己写得时候会习惯性少“而”上面横,写好再补上,每每如此,粗看看不出来,仔细看会发现不同。
展开素笺,蝇头小字写得满满,赵恒煦目十行,表情由开始放松愉悦到后来敛眉深思,最后放下素笺掐指思量,片刻后说道:“匈奴又不安分。”
“怎?”素笺上字迹太小,杜堇容歪着头看
,至于说些什,他们已经连想都不敢想。
忠勇侯是陛下面前大红人,红得发紫那种,不能得罪,这种想法已经深深烙印在大家心中。除和陛下个营帐让人诟病之外,忠勇侯能力、为人、胆识都让人钦佩,忠勇侯,不,他们现在更愿意称呼其为建威将军,建威将军在收复三藩中表现有目共睹,让大家敬佩。未至而立,建威将军就是领侍卫内大臣,要知道领侍卫内大臣那可是京官,品大员啊,有多少人辈子都做不到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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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打开竹筒,倒出来张素色笺子,眼观鼻鼻观心,但是管不住自己心里面胡思乱想,将得到竹筒时情景想遍,就是条狗闯入军营,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陛下,张素笺。”高举着素笺,赵说道。
“呈上来。”
“喏。”赵将竹筒和素笺都交给陛下后退到边,看着自己脚尖,脚上靴子还是郝依亲手做,纳千层底,结实又耐用,穿在脚上就是舒服,有人惦记着,让赵心中暖暖。
赵恒煦拿到竹筒和素笺后并没有立刻打开素笺,而是先端详下竹筒,很普通节竹筒,大概是小琴丝竹,但只有手中这小节,实在是不好辨认,对着阳光远远看着竹筒里面,窄小竹筒内壁没有发现任何特别之处。
“这几个字是小泽亲手刻。”杜堇容放下牛乳麦片粥说道,他肚子不饿,吃不下这碗粥。杜堇容手放在小腹上,他是真不饿,但是现在每个人都恨不得他天能够吃十顿饭,每顿之间还要带着零食和糕点,固本培元、养胎补气,他现在身子弱,胎力也没有怀赵甯裕和赵甯章时候强,让赵恒煦每天都提心吊胆,盯着姜昊之他们想办法给他补身。“陛下,快看看里面写什,小泽和小静是不是平安。”
“看字迹平整,刻时候落刀均匀,力度适中,可见刻字时候并不匆忙,还很有闲情逸致,不然写得不会这好。”赵恒煦弯起嘴角,用大拇指磨搓下竹筒上字,“也就是他能够把字写得这难看,别人要模仿也模仿不出来。”赵恒泽字从来就被赵恒煦批评,其实他现在字比起几年前已经长进很多很多,端正有力,结构间又不失洒脱,落笔时候还会往上勾下,很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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