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甯章警惕看着白碧莲,对于自己不懂词坚决要问清楚,要是又说爹爹不好怎办?
“呵呵,咳咳。”看着两个小家伙警惕严肃样子,白碧莲抑制不住笑起来,乐极生悲,被呛到捂着脖子咳嗽起来,另手扔掉粽子拍着胸口,那平坦胸膛哪有半点儿婀娜曲线,上扬脖子上块凸起十分清晰,喉结上下滑动着过好会儿才止住咳嗽,杏眼湿润,眼角挂着泪水,与原先白碧莲相比判若两人,明明同样芙蓉面、含泪杏眼,感觉却截然相反,个柔弱娇艳,个肆意晒脱。
远远不紧不慢脚步声传来,随后停在房门前,轻轻“吱嘎”门被缓缓推开,杜堇容走进来,两个孩子同时看向他,他启唇笑,“再坐会儿爹爹就带你们回去啊,好不好?”向前迈步,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趴倒在地上侍从,身体刚刚警惕有所行动,就感觉到脖颈疼,人就陷入到黑暗之中,身体软软向地上倒去。
藏匿在门后白碧莲放下手接住杜堇容身子将其安置在凳子上,转头看,正好,两个小家伙也终于晕,从袖子里拿出个四角长方形荷包在杜堇容鼻前晃下,让杜堇容彻底陷入到睡梦中。
门外守着侍卫、侍从并不知道里面情况,还以为侯爷和两位小主子安然无恙呢。
白碧莲捋捋袖子,抱起赵甯章正准备跨前两步将赵甯裕也抱起来时候,受到红枣阻拦。“小畜生还没有睡呢,真够厉害啊!算,带着堇容和小章走好!”红枣咧着嘴,呲着牙,锋利牙齿带着寒光,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威吓声,前肢向前,后肢微微下弯,准备随时发动攻击。但仔细看能够发现红枣眼睛有些涣散,四肢也有些虚软,在路上时候白碧莲就对红枣下很轻药,要不然在白碧莲放倒侍从时候,红枣就会警惕起来准备随时发动攻击。而现在有些迟钝红枣只能够守在赵甯裕身边,眼睁睁看着白碧莲抱着赵甯章、架着杜堇容从窗口离开。用着虚软身体撞倒凳子,红枣昏昏沉沉趴到赵甯裕身边,只爪子搭在赵甯裕身上,睁着越来越沉重眼皮看到外面侍卫、侍从冲进来,看到他们变得慌张,才陷入黑暗。
白碧莲他很熟悉这带地形,抱着赵甯章、架着杜堇容十分轻松在小巷里穿行,随后拐进幢院子里种着颗高大银杏树房子,不久后商州城南城门内驶出来辆朴实无华马车,马车路不停直到连绵江岸边,荒凉连绵江江岸边早就等着艘快船,船上有人下来小心翼翼将杜堇容和赵甯裕带上船,同时上船白碧莲已经换身衣裳,天青色长衫用三指宽细腰带束着,腰带上挂着块墨色莲花形玉佩,玉佩上花纹构成个隶书姜字,外罩同色罩衫,罩衫下摆处绣着圈繁复花纹,不同角度有着不同美感。但如同刚才伪装侍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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