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下去吧。”赵恒煦朗声笑着,手指指指窗户,“朕希望以后商州不再是这般模样。”
林直还挂着激动兴奋脸上顿时扭曲出丝尴尬,脸上表情就十分精彩,讪笑拱手,口中念着“微臣知罪,以后绝不会如此”,边在赵恒煦示意下离开雅间儿。随其同离开还有武善终和元宝,元宝是去接手犯人,而武善终准备跟着元宝去好好休息休息,要不是靠在元宝身上,就他走路是飘着情况早就不知道摔多少回。
“林公子,真是大喜啊!”元宝拱手贺喜,武善终靠在他肩膀上懒散得打个哈欠,也胡乱拱手道贺。
林直
已经不见,据说那天风和日丽,钟文思在船边钓鱼,谁知鱼儿太大,把他给钓下去,开始钟文思还在水中游刃有余,说要把那条该死大鱼给抓上来,大家笑笑也没有在意,但等刻钟人影都不见,派“水鬼”下去寻找,哪还有钟文思身影。
盯着钟文思锦衣卫急急忙忙在靠岸后走陆路快马加鞭禀告陛下,但因为路程原因,也耽误近半个月时间,而钟文思也消失半个月。
赵恒煦皱着眉,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有规律敲击着桌面,雅间儿内时间没有人说话,只有外面街道上哭上、谩骂声、围观笑闹声不断传来,衬得室内越发安静。赵恒煦想到之前看到密报,在锦江确找到个赴京赶考名叫钟文思书生,但此人在赶考途中染上重病身亡,坟头上草都有人高。冷冷笑,死,怎就不倒着用自己当饵让别人抓着钓竿钓鱼,突然,赵恒煦脑海中冒出个诡异想法……那个人还真是以其之道还其之身啊。“钟文思不用找,他会自己出来。”
“喏。”
对武善终表现,赵恒煦十分满意,“你做得很好,路幸苦,既然来到商州,你就待在商州段时间助林直臂之力,带他好好熟悉山南道锦衣卫和暗线,还有带林直到朝歌那儿去,她在……?”
“禀陛下,是妙歌楼。”
朝歌楼老鸨朝歌也来到商州,开个名叫妙歌楼私馆,确切说私馆比太白楼开得还要早,要知道很大部分秘密只有在床第之间才会说出来,谁让那个时候男人头脑中除欢娱美色什都没有。
“喏。”武善终中气不足,他已经连着十天没有好好休息过,实在是有些撑不住。
“善终先去休息,那个什青龙帮二当家就由元宝来审问吧,务必撬开此人嘴巴。”赵恒煦转头看向林直,“适当也可以带着林直看看,你在情况复杂商州,会可不只是君子谋略,阴谋阳谋都要会,而且在阴谋不管用时候,武力血腥是解决事情最好办法,朕要可是未来尚书大人,而不是半途就折在商州山南道刺史。”
林直眼前亮,大声说道:“臣定不会辜负陛下厚爱。”因为激动,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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