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姜昊,朕命令你定要治好堇容,不然你等着你只有死!”赵恒煦挥手打断姜昊,手死死握着拳头,青筋乍现,用力之大,修剪圆润指甲深深扎进掌心,掌心传来痛疼却点儿都无法减轻赵恒煦心中
自信、夺目。
谁都没有注意到,红枣脚边狼竟然还残喘着口气,它眼睛白多黑少,甚至带着不正常歪斜,从它口中溢出来血液在太阳光下显得十分不正常,舌头长长伸出来,软塌塌歪斜在侧,涎水、血液混合着顺着舌头慢慢流下。孤狼喉咙里发出重重呼哧呼哧喘息声,竟然那刺耳。空气中隐隐有着辛辣香味,十分之淡、十分之浅,悠悠飘散在空气之中,被红枣和杜堇容吸进身体里。
红枣躁动刨着前蹄,大头烦躁摇摆,嘴中发出低低声音。杜堇容拿着长枪手有些发软,手指使不上力气来,头眼有些昏眩,在晕倒之前只看到不断靠近赵恒煦模糊身影,还有鼻尖越来越浓重带着血腥味腥臭。
赵恒煦将狼斩杀在剑下,抱起杜堇容翻身上马便往营帐而去,这边事情就交由赵来处理安排,所以在场人概不能够离开。
“如何?”赵恒煦抓着杜堇容手,焦急问着给杜堇容诊脉姜昊。姜昊虽然没有进入宫中担当御医,但赵恒煦念在其医术高明,又熟知杜堇容,婉转而又强硬让姜昊留在宫中,杜堇容身体稍有不适,便让姜昊入宫伺候。姜昊也甚是乖觉,和白芷起住进掖庭殿,此次围猎赵恒煦也让姜昊跟随,但绝对没有想着让姜昊派上用场。
姜昊皱眉,“陛下,侯爷此乃中毒之象!而且是种极为古怪毒,没有想到会在这边出现!”姜昊最后言含糊不清,赵恒煦并没有听到。
“什?中毒?”赵恒煦震惊瞪大眼睛,“可有解毒法子?”转头看着杜堇容如同安睡般,表面看来丝毫没有中毒病症,握着杜堇容手紧紧,赵恒煦向沉稳心变得空落落没有着落,出现不可抑止慌乱。
“陛下请看。”姜昊指着杜堇容脖子处隐隐红色小点,“此毒名叫点煞,中毒者脖颈出开始会出现渐渐红色小点,人如同安睡般,过上个时辰,红点会变大变深,直至红点如红豆般大小,且密布整个脖颈处,十分恐怖。不到天时间,中毒者就会在昏睡中停止呼吸。陛下,此毒草民可解,但解毒时机定要把握好,只有在红点稍深却又不十足深时候解毒才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伤害。”
听到能解,赵恒煦悬空心落下半,但听到会有后遗之症,放下半心又悬起来,“需要些什,朕让人去做准备!还有……”抿嘴,赵恒煦艰难问道:“时机不对,会有什后果?”
“回禀陛下,时机不对,轻则脖颈处终生留下红色斑痕,重则中毒者长眠不醒,调养得好可以活上二十年,调养不好,五六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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