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红枣捡回原被赵恒煦扔进太液池手串,第二天赵恒煦趁着杜堇容不注意让人带得远远深深埋在宫廷角,那人是暗卫,绝对不会做出阴奉阳违事情,那这串手串怎又出现?
“陛下,堇容刚才看着外面雨,看起来好像又大很多,不知道怎,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这场雨会越来越大,直到四天后才停念头。”黑暗中杜堇容突然说道。
赵恒煦狠狠闭下眼睛,再睁开已经是片坚决,“雨是越来越大,不知是不是会像堇容说那样连着下四天。”杜堇容说是真,今夜夜半降雨骤大,下就是四天。
“肯定是堇容时胡思乱想,肯定不是真。”杜堇容肯定说道,四天大雨滂沱,会是如何灾难啊,前几天水洼还没有彻底落下。
“嗯。”赵恒煦轻轻应声。
慢平复,坐到杜堇容身边,就着他手闻闻黄豆酱味道,“真很香,旁边这个罐子里是什?”
“肯定是赵叔做辣椒酱,还有这个是小黄瓜条,都是爱吃。”杜堇容打开给赵恒煦看,赵叔开始也是什都不会做,但是为杜堇容生活能够好些,他什都学,像这些小咸菜都是赵叔在杜堇容跟着赵恒煦之后慢慢学会,开始用都是干瘪别人不要豆子、黄瓜做。
杜堇容干瘪豆子般小小少年无权无职无背景,拥有只有那副好看皮囊,在赵恒煦军队中或多或少受着排挤,那个时候赵叔就帮人洗衣服,给火头军帮忙换上些人家不要菜帮子坏豆子之类,杜堇容识字就给人写家书读信,在赵恒煦看不见地方,名叫杜堇容瘦弱少年带着他忠心耿耿老仆赵叔艰难而倔强活着。
杜堇容带着怀念介绍着咸菜,在宫中不长时间,过去苦难就仿佛如同隔世。
赵恒煦按下心中酸涩,拉起杜堇容手,头低下抵着杜堇容手背上,口鼻中是咸菜咸辣刺鼻味道,刺激得人眼睛发疼,“堇容晚上让采芹用赵叔做酱做菜,让也尝尝赵叔手艺。”
切声音都在黑暗中慢慢
“好。”杜堇容看着赵恒煦发顶,另只手藏在宽大袖子里手紧紧地握着。陛下对自己有怜悯,有疼爱,那就让这种怜悯疼爱扩大吧,他要看着孩子长大,陪着他娶妻生子,陛下,堇容是真爱你,但是你爱来得太快,堇容害怕。
……
杜堇容揉揉脖子,手腕上蜜蜡手串在黯淡光下散发着雍容味道,赵恒煦心结结实实跳,心跳声卡在嗓子眼儿上不上不下,半天才找到自己声音,“堇容你手腕上……?”
“怎陛下?”杜堇容伸出手腕看看,“咦,什时候戴上?”
“呵呵,肯定是你自己不在意时候,摘下吧,睡。”赵恒煦带着僵硬走到杜堇容身边,看着杜堇容摘下手串放在床边矮柜上,高高提着心才算是微微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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