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如此清楚?”赵恒煦撑着下巴问道。
看眼赵恒煦脸上是真有好奇,而不是不满后,杜堇容才说道:“禀陛下,属下近几个月仔细研读过密卫收集来信息,对京中情况有几分解。”
“堇容无须和这般客气,唉,堇容始终喊着陛下,自称属下,心中难受。”赵恒煦沮丧叹气,“王大人罚俸年,必须严加管教儿子,王寿山如有再犯,就送去边疆服劳役。”
“……好,陛……下。”声音轻轻落下,杜堇容看着写满字纸业,有些不知所措,除陛下,他真
持着僵硬睡姿杜堇容心中充满怜惜,因为听到杜堇容心意而高兴心情并没有多少愉悦,什时候堇容才会自然舒适和自己相处?
动作小心翼翼将杜堇容搂进怀中,口鼻间都是杜堇容身上干爽带着仿佛带着阳光气息,渐渐进入睡眠。
当赵恒煦发现杜堇容在自己身边睡得并不放松时候,赵恒煦就开始装睡,等杜堇容睡着会动作小心将他搂进怀中,像对待世间最珍贵宝物,不,杜堇容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贵。
杜堇容每天醒来都发现自己在赵恒煦怀中,脸皮麻木出个程度,由开始慌乱到现在坦然受之。午睡后,杜堇容会帮着赵恒煦处理些政事,两人坐在福宁殿外殿临窗长塌上,面对面处理着政事,赵恒煦今天显得心绪不宁,时不时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看上杜堇容两眼,心痒痒坐不住啊!
“堇容。”
“嗯。”杜堇容应声,他看得虽然是鸡毛蒜皮小事,但是杜堇容从来不认为小事不重要,从细枝末节中就可以推测出个人行动轨迹。手上这份奏折就是御史大人王友志请罪折子,身为御史言官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大罪也,遂上表请罪,欲辞官归乡。“陛下,王大人上折请罪,自请辞官归乡。”
“哦,哦。”赵恒煦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
“陛下您同意王大人辞官?王大人虽然教子不严,但为官清正,是朝廷肱股之臣,这样臣子辞官归乡恐会寒百官心呐!”杜堇容不同意赵恒煦观点,身为陛下身边臣子他有责任提醒陛下,“陛下,王大人在教导孩子上其实挺严格,会养成王小公子这般性子,是有原因。”
“哦哦。”赵恒煦痴迷看着神采飞扬杜堇容,其实杜堇容并不是直冷清寡淡,他怎就没有发现在杜堇容工作时候,那丝不苟严谨,如此迷人飞扬。
杜堇容抿抿唇,对赵恒煦敷衍态度他有些不满,要是以前杜堇容绝对不会有任何表情,但现在他真慢慢放开自己。“陛下,王大人早年有子,但那孩子在七岁时候感染风寒不幸夭折,现在小公子是王大人近不惑之年才有,全家上下宝贝非常,王大人有心教子也因为家人阻拦而屡屡失败。况且王小公子品性并不坏,象征性惩罚下王大人就好,陛下您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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