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抱起杜堇容放到床上,褪去他身上衣服,目光触及到杜堇容右小腿,脚腕、小腿肚上条狰狞伤疤,纠结在他滑腻肌肤上,手指在伤疤上滑过,心也在应在隐隐疼。
这是杜堇容为保护他受伤,右腿差点儿没有保住,阴雨天时候这里就会隐隐疼,上辈子杜堇容就是这条腿风湿严重,骨节肿大,连走路都困难。杜堇容身上其实还有别伤口,但是赵恒煦爱极杜堇容身上滑腻肌肤,触摸着仿佛手指能够跳舞,种极致感受。赵恒煦就千万百计找来去疤除痕伤药,其他伤口都没有,唯独右腿上伤口,太深太大,怎都无法去除。
“唉。”黑暗中,赵恒煦悠悠叹声,他欠杜堇容太多太多。
从装花瓶境界中出来,趋步上前小声应诺。
“给你和采薇个月时间,把宫中各司各局都处置妥当,繁冗都剔除掉,精剪宫中人手,国中战乱刚平,正是节省开支、开源节流时刻,宫中当给天下百姓做表率。”最最主要是,他要给杜堇容和他们孩子打造个安稳舒适宫廷,至于他那些女人,除两个生女儿,其他个不留。赵恒煦头疼,他那两个最大不过两岁,最小才六个月女儿,唉,要是早几年重生就好,他绝对不会碰任何女人。偷眼看眼杜堇容,明明杜堇容表情正常,他为什会有心虚感觉。
“喏,奴婢遵命。”采薇和元宝同时应诺,私底下交换个眼神,宣帝时期遗留下来很多问题,个月,唉,真是很困难啊,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到认命头疼,唉。
杜堇容看着脚尖,红枣恰在这个时候挪过来,扒拉着杜堇容腿要抱抱,“哇哦哇哦”叫唤着。
“红枣也饿,传膳吧。”
“喏。”
很快饭菜都端上来,全是小厨房送过来,福宁殿小厨房现在由采芹掌管,采芹样貌般、能力般、口才般,就是厨艺顶顶,御膳房赵恒煦也信不过。
饭后散会儿步,回来处理堆积公文直到亥时末赵恒煦才放下笔,以前部下工作上已经逐渐上手,送上来奏报都是言简意赅,这也是长久以来培养出来老规矩。而以前老臣,良莠不齐,大多尸位素餐,送来奏折也是长篇累牍,毫无重点,有时甚至为追求词句对称、辞藻优美,故意加上些不存在事情,弄得奏折点儿意思都没有,通篇废话。
揉捏下鼻梁,长时间注意力高度集中看奏折,眼睛酸涩、脑袋肿胀,赵恒煦站起来伸个懒腰,慢慢来,朝廷上人手要精剪,不好为政习惯要改正。
回头,灯火阑珊中,杜堇容支着头已经睡着,手中书早已落在地上,赵恒煦失笑,让他早点儿去床上睡,他却坐立不安,惶恐不知所措,只能够让他在软塌上靠着看书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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