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在说什,顾小五在西域各国贩卖茶叶,却是懂得月氏话。他对说:“这个将军在质问们,为什带兵闯入月氏国境。”说:“他昨天还闯入突厥国境,硬说是月氏逃走奴隶,现在竟然还理直气壮起来。”顾小五便对旁边千夫长说句什,那千夫长便命人上去答话。顾小五笑着对说:“告诉他们,们乃是护送西凉公主回国,路经此地。叫他不要慌乱,们是绝不会入侵月氏领地。”
都护大人有点犹豫,因为中原设置安西都护府以来,除平定叛乱,其实很少干涉西域各国事务。虽然月氏闯入突厥境内是大大不妥,可是毕竟突厥强而月氏弱,以弱凌强,这样诡异事情委实不太符合常理,所以想他才会这样犹豫。
果然,他说道:“突厥铁骑闻名关外,为什你们突厥自己不出兵拚命求助于?”告诉他说王帐游移不定,而左谷蠡王虽然在附近,但找到他们肯定要耽搁很久时间。所以们到安西都护府来求助,希望能够尽快地救出赫失。
想到赫失他们不过数十骑,要抵抗那多月氏骑兵,不禁就觉得忧心如焚。都护大人还是迟疑不决,这时顾小五突然说句中原话。
那个都护大人听到这句话,似乎吓大跳似,整个人都从那个漆案后站起来。顾小五走上前去,躬身行礼,他声音很低,根本就听不清,何况也不怎懂中原话,只见他说几句话后,都护大人就不断地点头。
没会儿工夫,都护大人就点两千骑兵,命令名千夫长带领,连夜跟随们赶去救人。
大喜过望,从安西都护府出来,就问顾小五:“你怎说动那们大人,让他发兵救人?”顾小五狡黠地笑,说:“那可不能告诉你!”生气地撅起嘴来。
中原军队纪律森严,虽然是夤夜疾行,但队列整齐,除马蹄声与铠甲偶尔铿锵作响,还有火炬”呼啦啦“燃烧声音,竟不闻别半点声息。留意到中原军中用火炬,是木头缠絮,浸透火油。火油乃是天亘山下特产,其色黝黑,十分易燃,牧人偶尔用它来生火煮水,但王城里人嫌它烟多气味大,很少用它。没想到中原军队将它用来做火炬。觉得中原人很聪明,他们总能想到们想不到办法。
们夜疾行,在天明时分,终于追上月氏骑兵。这时候他们早已经退入月氏境内。
月氏骑兵行得极快,们追上他们时候,白旌旗早已经无踪影,赫失和数十突厥勇士也连人带马消失得干干净净。心中惶急,唯恐赫失他们已经被月氏骑兵围杀,而顾小五正在和那各千夫长用中原话商议,然后听到中原骑兵大声传令,散开阵势来。
听父王说过,中原人打仗讲究阵法,以少胜多甚是厉害,尤其现在中原兵力更胜守月氏骑兵倍有余,隐隐摆出合围之势。那个月氏将军便兜转马来,大声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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