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中似乎没有半分情绪,说道:“你情愿为你丈夫而死,倒是个有情有义女子,你放心,这剑定然痛快。”
却忍不住叫道:“谁说是为丈夫而死!这中间区别可大!你挟持是陛下,他可不是丈夫!至于丈夫……欠他剑,只能还他就是。”
那刺客手腕动,便要递出长剑,突然又叫:“且慢。”
那刺客冷冷瞧着,说道:“反正是要死,能不能摘下你面巾,让瞧瞧你长得什样子。省得死之后,还是个稀里糊涂地鬼,连杀人是谁都不知道,想化为厉鬼崇人,都没由头。”
这句话甚是瞎扯,那刺客明显不耐烦,又将剑递出几分。又大叫:“且慢!临死之前,能不能让用筚篥吹首曲子。们西凉人,死前如果不能吹奏曲,将来是不能进入轮回。”
压根儿都没指望他相信胡说八道,谁知这刺客竟然点点头。
脑中团乱,可想不出来主意如何逃走,只能拖延刻是刻。在袖中摸来摸去,装作找筚篥,却暗暗摸到样东西,突然下子就抽出来,扬手向刺客脸上洒去。摸到东西是燕脂,那些红粉又轻又薄,被风—吹向刺客脸上飘去。这东西奇香无比,刺客定然以为是什毒粉迷药,不过此人当真得,手挥那些脂粉就被他袖上劲风所激,远远被扬出丈开外,别说不是毒药,便是毒药只怕也沾不到他身上半,不过要就是他这挥,他这挥便趁机弹出另样东西,那是只鸣镝,远远飞射上天,发出尖锐哨音。
可没有骗他,真有个旧相好,虽然记不得跟他相好情形,可那个旧相好真是当今绝世高手。他给这支鸣镝,只用过次,是为救阿渡。现在自己危在旦夕,当然要弹出去,让他快些来救。
好久没有见到顾剑,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时赶来,急得背心里全是汗,刺客却并不理睬那只弹上空去鸣镝,而是探手就抓住腰带,将整个人倒提起来。虽然不胖,可是也是个人,那刺客倒提着,竟然如提婴儿。他左手用力掷,居然将远远抛出。
像只断线风筝,在空中划出道弧线,身不由己直坠下去,手忙脚乱想要抓住什,可是只有风。没等反应过来,只听“扑通”声,四周冰冷水涌上来,原来刺客这掷,竟然将掷进河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