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总是输,他就不跟玩,说玩得没意思。到中午时候,饿连说话力气可是躺在那里也太无聊,李承鄞最开始跟玩双陆,后来他老是赢,总是输,他就不跟玩,说玩得没意思。到中午时候,饿连说话力气都快没有,李承鄞还拉着解闷:“唱个歌给听!”“为什要唱歌给你听?”“你不唱?”李承鄞作势爬起来,“那去吃汤饼好。”拉住他:“行!行!唱!”又不会唱别歌,唱来唱去还是那首:“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瞧着月亮。噫,原来它不是在瞧月亮,是在等放羊归来姑娘……只狐狸它坐在沙丘上,坐在沙丘上,晒着太阳……噫……原来它不是在晒太阳,是在等骑马路过姑娘……”李承鄞嫌唱得难听,唱两遍他就不准唱。们两个躺在那里,无所事事聊天。
因为太无聊,李承鄞对说不少话,他还从没对说过这多话。于是知道东宫为什被叫做东宫,知道李承鄞小时候也挺调皮,知道他曾经偷拔过裴老将军胡子。知道李承鄞最喜欢乳娘去年病逝,他曾经好长时间挺难过。知道他小时候跟忠王儿子打架,知道宫里些乱七八糟事,都是从前听都没听过奇闻,知道李承鄞同父异母弟弟晋王李承邺其实喜欢男人,知道永宁公主为什闹着要出家……做梦也没有想过,有天和李承鄞两个人,会这样躺在床上聊天。
而且还聊得这热火朝天。
告诉他些宫外头事,都是平常瞎逛所见所闻,李承鄞可没这见多识广,他听得津津有味,可被唬住。
李承鄞问:“你到底在哪儿见过猪跑啊?”时没反应过来:“什猪跑?”李承鄞没好气:“你不是说你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吗?”“哦!”兴奋地爬起来,手舞足蹈向他描述鸣玉坊。把鸣玉坊吹嘘得像人间仙境,里面有无数仙女,吹拉弹唱,诗词歌赋,无不精,无不会……李承鄞脸色很难看:“你竟然去逛窑子?”“什窑子,那是鸣玉坊!”“堂堂天朝太子妃,竟然去逛窑子!”天啊,他声音真大,没准儿这里隔墙有耳呢!扑过去捂住他嘴,急直叫:“别嚷!别嚷!就是去开开眼界,又没做什坏事!”李承鄞眼睛斜睨着,在手掌下含含糊糊说:“除非……你……就不嚷……”不会又要啃嘴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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