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个……那个……去找赵良娣!”才不要当赵良娣替身呢,虽然喜欢李承鄞,可不喜欢他对做这种事情。
李承鄞忽然轻笑声:“原来你是吃醋。”“谁吃醋?”翻个白眼,“你少在那里自作自受!”李承鄞终于忍不住纠正
没有办法,要去看那些账本儿、管支度、操心主持那些事,可要命,只得好好安抚绪宝林,可是两个宫人还是被赶出东宫,只得让永娘重新挑两个人给绪宝林用。除东宫里这些琐事,更要紧是太皇太后偶染风寒,她这病不要紧,阖宫上下都紧紧揪着颗心,毕竟是七十岁老人。原先用不着每日晨昏定省,现在规矩也立下来,每天都要到寿宁宫侍奉汤药。再比如李承鄞打马球时候不小心扭脚脖子,虽然走路并不碍事,可是他因为伤愈不久,又出这样事情,皇帝大怒,把他召去狠骂顿,结果回来之后赵良娣又不知道为什触怒他,他竟然打赵良娣巴掌,这下子可闹得不可开交,赵良娣当下气得哭闹不已。众人好说歹说劝住,李承鄞那脾气岂是好相与,立时就拂袖而去,连好几日都独宿在正殿中。
永娘再三劝去看李承鄞,晓得她意思,只是不理不睬。
没想到没去看李承鄞,他倒跑来这里。
那天晚上下点儿小雪,天气太冷,殿里笼熏笼,蒸得人昏昏欲睡。所以早早就睡,李承鄞突然就来。
他只带名内官,要不是阿渡警醒,没准儿他上床都不知道。阿渡把摇醒时候,正睡得香,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眼睛看着李承鄞,只觉得奇怪:”你来干什?“睡觉!”他没好气,坐下来脚伸,那内官替他脱靴子,又要替他宽衣,他挥挥手,那内官就垂着手退出去。阿渡摇醒,也早就不晓得溜到哪里去。
又打个哈欠,自顾自又睡死过去,要不是李承鄞拉被子,都醒不过来。
迷迷糊糊把被子让半给他,他却贴上来,也不知道最后谁替他脱衣服,他只穿件薄绸中衣。男人身上真热,暖和极,跟火盆似。尤其他胳膊伸,正好垫在颈窝里,然后反手搂住,顺手就把扒拉到他怀里。这样虽然很暖和,可是觉得很不舒服,尤其睡会儿就忍不住:“别在后脖子出气……”
他没说话,继续亲后脖子,还像小狗样咬,被咬得又痛又痒,忍不住推他:“别咬,再咬睡不着。”他还是没说话,然后咬耳朵,最怕耳朵根痒痒,笑就笑得全身发软,他趁机把衣带豆拉开,急彻底醒过来,“你干什?”
李承鄞狠狠啃口,突然明白他要干嘛,猛然脚就踹开他:“啊!”
这下踹得他差点儿没仰面跌下床去,帐子全绞在他脸上,他半天才掀开裹在脸上帐子,又气又急地瞪着:“你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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