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何况殿下睡着“永娘安慰说,”再说殿下与太子妃是夫妻,所谓夫妻,同心同体……“可不耐烦听她长篇大论,真是忍无可忍,可是要在李承鄞面前,要在个男人面前……要哭,真要哭……”永娘你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永娘左思右想,又不断催促她,最后她也没能想出更好法子来,而实在忍不住,只得连声道:”算算,就在这里吧,你替挡挡。“永娘侧着身子挡在和李承鄞质检,不过因为李承鄞拉着时候,她依着宫规又不能背对和李承鄞,所以只挡住小半。心惊胆颤地解衣带,不停地探头去看李承鄞,阿渡替帮忙解衣带,又帮拉开裙子。
共只会背三句诗,其中句在裴照面前卖弄过,就是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还有句则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为什会背这句诗呢?因为当初学中原官话时候,这句诗特别绕口,所以被当绕口令来念,年来年去就背下来。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果然……身轻啊身轻……真舒坦。
正当身轻快不无,觉得自己能记住这绕口诗,简直非常不起时候,李承鄞突然微微动,就睁开眼睛。”啊!“尖声大叫起来。
阿渡顿时跳起来,”刷“下就拔出刀,永娘被这叫也吓跳,但她已经被阿渡把推开,阿渡金错刀已经架在李承鄞脖子上。手忙脚乱边拎着衣带裙子边叫:”不要!阿渡别动!“飞快地系着腰带,可是中原衣裳罗里罗嗦,本来就不怎会穿,平常又都是尚衣宫女帮穿衣,急就把腰带给系成死结,顾不上许多马上拉住阿渡:”阿渡!不要!他就是吓跳!“阿渡收回刀,李承鄞瞪着,等着李承鄞,他似乎还有点儿恍惚,目光呆滞,先是看后面围屏,然后看呆若木鸡永娘,然后看窗前恭桶,然后目光落在他还紧捏着手。最后看着腰里系得乱七八糟那个死结,李承鄞嘴角突然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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