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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Blade挑眉。
“嗯。”李笑白枕着两手躺下来。
“靠，这根本连谈判都不算吧？”狼牙撇嘴，“说是施舍还差不多。”
李笑白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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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跟詹姆斯医生谈话浮现在脑海里。
李笑白没想到谈判进行如此顺利，或者该说，其实根本就没什
谈判。
他才表示出希望罗伦佐先生帮忙在医务室行个方便意思，詹姆斯医生就同意
。
“罗伦佐先生早就交代过，”那戴着眼镜黑人医生总给李笑白
种猜不透感觉，“‘早料到你这孩子是耐不住性子等到出狱，想出去就出去吧，不过出来以后要来见
’，这是罗伦佐先生原话。”黑人医生合起病历，“圣诞节前天，会不小心在走廊尽头水槽里丢钥匙，然后在舞会结束后找到。”
“……谢……谢谢？”李笑白表情很别扭，“你什都不问？”
下水道里少许残留血液总还是找得到。
说到底，并不是查不出，而是这种派别势力支持下刺杀与反刺杀事件大家都会默契草草处理罢。
无仁耐心用尽手段弄死狼牙，这边则耐心反击。
这样交锋个月来几乎每隔两三天就有次。
什时候才是完结呢？
Blade笑起来，揉揉他头发，“别沮丧，就结果而言还是成功，虽然就后果而言有待观察。现在对谈判这项艺术有什感想？”
“实力相差悬殊时谈判很难成立。”
“不对，”Blade伏低身子，猎人般居高临下盯住李笑白，“谈判关键在于‘弱点’。现在教你第课，欲望就是弱点。强弱谈判成立关键在于知道对方想要什，最不堪击地方在哪里。你弱点是有求于他，他欲望是你，他弱点就是你，宝贝，你可以更强势些。”
哪有你那狡诈，李笑白思索下，喃喃：“可现在已经被动接受他条件，再加上与之前打那个赌重叠部分，好像对很不利。”
狼牙伸过手来拉起李笑白
黑人医生慢条斯理摘下眼镜，抬头看他眼，摇摇头，“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在干嘛吧？真是乱七八糟人生，年轻人就只会愚蠢因为值得或者不值得理由糟蹋自己身体，等你到这个年龄就没这多问题。出去时候记得关门。”
“……”
当然知道自己在干嘛！李笑白两手插着口袋，烦躁踢飞光地上石子儿，有点垂头丧气站在操场中央，抬头看着天……
只是不知道自己想干嘛罢……
………………c2
直到有方死掉？
那个坐上之前要杀很多人坐上去以后会杀更多人位置真这值得拼命？
狼牙……这家伙其实未必适合这个位置呢……
李笑白活动下仰太久有点僵硬脖劲，离开窗口。
不管怎说，起码人家狼牙知道自己要什……人生是不是真有点缺乏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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