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他乱摸乱蹭把邪火招出来,多年来碍于伦理道德忍着欲望,生怕行差踏错致使家门不幸,恰如当年姑妈。摸到床头柜上玻璃杯,狠心将凉水泼到段明风脸上。
“你清醒点,”喘息急促:“还不滚下去!”
段明风乌发贴在惨白脸上,狼狈不堪,脸上水珠断断续续滴落,不知道是泼水还是他流眼泪。他把左手湿纱布拆开,玻璃划伤口子还没好,透着殷红血渍,他举着掌心给看,也不说话,心里油盐酱醋倒在块儿,说不出是什滋味。
他在意依赖,爱意深深藏多年,可揣着明白装糊涂,次次推开他,伤害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都弄不清,”段明风哭得稀里哗啦:“你要是不喜欢,就不该亲…也不该从小对好,宁可你随自生自灭去,省得总惦记你,怕你丢下。为什你们都这样,对好,就要直对好啊…别让提心吊胆像条丧家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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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多半是激将法,可仍旧火冒三丈,出租车到小区门口,冷着脸大步往前走,段明风紧赶慢赶追着,他进单元门紧紧抓着胳膊,生怕丢下他似。
他闹这半天,终于把惹火,自己又委屈上,上电梯便靠在背上哭:“你不喜欢,别人喜欢你又生气,到底要怎样?”
说:“不生气,以后也不管你。”说着掏出钱夹给他:“去吧,找陈烨玩去。”
段明风吓得目瞪口呆,死死抱着,拖油瓶似进家门,扯掉他手,脱外套扔在沙发上,他站在玄关魔怔,抓家钥匙揣进口袋里,脸色发白。
仰面望着吊灯,句话也说不出,虽然时常和他在起,可并不能真正感同身受体会他痛苦,把世俗看法凌驾于这段感情之上,远不及他深情和纯粹。
要不是段明风苦心积虑争取,和他根本没缘分。
抬手抹掉他
想:他总算是闹够,看来光哄是没用,吓吓他也好。叫他洗把脸去侧卧睡觉,头晕得厉害,自己去主卧倒头就睡,过会儿隐约听见有水声,淅淅沥沥从浴室传来,撑着头挣扎起来,扬声问段明风是不是吐,他没回答就没管,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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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个激灵挺起上身,被手上力道扯住跌回被褥里,才发现他用衣服把手捆起来,又急又气,这小混账未免太胡闹,他头回做这种事,也手忙脚乱,衣服绑得松散,挣几下就把衣服从床头扯下来,只是手腕打死结,分不开。
“段明风!”揪住他衬衫低吼:“你在干什?”
段明风脸胀得通红,眼神躲闪,被吼吓得六神无主,不管不顾抱住就亲,**酒气上头正是神志不清时候,闷哼声倒回枕头上,段明风伏在身上吻喉结,哆哆嗦嗦说:“哥,你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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