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打量着钢琴，“别急着谈价钱，等
先去查查这钢琴
来历。”
“唔……聪明。来历确不太正当，这样吧，给你三折，不能再少
。”
程锦怎
可能妥协，“不收留非法物品。”
“你当真？”陆昂自己笑
阵，“这东西虽然名贵，但直扔在总部仓库里，架有故事钢琴啊！现在先借你们玩玩，小心点，别让它受伤。”
程锦道：“你发份们暂时保管这架钢琴正规文件过来，签字后会回传给你。”
小安严肃地看着游铎，“觉得杨老师弹得比你好。”
“……只是小时候学过段时间。”
程锦拨打号码接通，“喂？”
陆昂笑道：“程锦？有事吗？”
还装傻？程锦道：“听得到这边声音吗？”
下车后，程锦听到办公室里传出来音乐声，他以为是步欢在放音乐，等杨思觅下车后，他们起走进办公室。进门，程锦便发现办公室有新变化，以前空着第个和第二个隔断空间依然空着，但第三个空间现在有东西，那里放架三角钢琴，游铎正在弹奏，其他人围在旁边看。他还注意到钢琴下铺块很大圆形复古花纹地毯，天花板上装四个造型简约方形吸顶灯，除此以外倒也没有更多变化。
程锦轻咳声，“抱歉，先停下。”
游铎手离开钢琴琴键，和其他人起看向程锦。
程锦道：“架钢琴？”他这边问时看眼杨思觅。
“哦。”游铎有些紧张地站起来，从钢琴后面走出来，“不是，来它就在这里。叶子说是陆昂放。”
“好吧好吧，这严肃干嘛？你真开不起玩笑……”
“没开玩笑，是说真。”程锦道，“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这里有份特案组组规，想是时候让你也好好看遍。会让叶子传份到你邮箱里。”
“……什组规？”陆昂直觉那不是好东西，“怎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程锦道：“直都有，以前忘和你说。会儿发你。”
“喂？喂！……”陆昂瞪着
“钢琴是吧？”陆昂笑道，“有人建议往你们办公室再增加些设备。感想如何？”
程锦看好会那些在黑白琴键上跳舞白皙手指，“钢琴很漂亮。”
“哈哈……”陆昂大笑，“哑口无言吧？”
程锦道：“还好。”
陆昂笑道：“斯坦威，钢琴帝王。150万，给你打八折，120万。”
叶莱道：“对，和陆昂联系过，他说是他帮们增加新设备。”
小安评价道：“奇怪新设备。”
陆昂怎知道钢琴事？程锦拿出手机，在拨号前对叶莱他们道，“希望你们在午休时间或者下班后再去弹。现在解散。”
“哦……”
但杨思觅走过去坐到琴凳上，串叮咚叮咚美妙音乐从他指下飘出来。其他人看看他再看看程锦。好吧，前面话都白说，程锦走到钢琴旁，然后拨出陆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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