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
程锦再次问道：“还有其他方式吗？”
工作人员终于抬眼
，他看程锦几秒，“有相关文件也可以。”
程锦松口气，“什
文件，需要盖什章？”
“国务院
章，这里是国务院直属单位。”工作人员仍然看着程锦，似乎想看他到底会有怎样反应。
程锦看向杨思觅，“们得掉头回去？”这个地方杨思觅明显很熟悉，但他并没说过可能会被拦住。
“好。”
到达疗养院时还未到11点，但出点意外状况，疗养院工作人员不让他们进去，“抱歉，除家属外们不接待其他来访人员。”那人头也没抬说，他
直在整理着些像是文件样纸张。
小安道：“警察也不行吗？”
“警察也不行。”
程锦倒是完全没料到这点，“那陆兰烟愿意见们也不行？”
早上8点，程锦问杨思觅：“们可以出发？”他们今天要去疗养院。
杨思觅道：“太早，开车过去不用两小时，那里11点后接待来访者。”
程锦想想，“那们先去公安局？”
“好。可以带小安起去。”
程锦不解，“为什？”
杨思觅道：“钱包给。”程锦从中袋里拿出钱包递给他。他接过钱包打开，从夹层里抽出张蓝色卡，放在台面上，又对工作人员道，“联系你们院长。”
工作人员看几眼那张卡，又疑惑地看看杨思觅，他似乎并不知道那张卡是什，“请稍等。”他犹豫会后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程锦拿起那张卡，这卡不知道是什材质，不像金属，却很重，宝蓝色磨砂卡面像撒层银粉样泛着珠光，上面印有杨思觅照片，卡上没有数字编号，但刻有些古怪符号，还有行简体篆书，程锦看好会儿才认清那些字，“心理科学顾问？哪个部门顾问？”
杨思觅道：“通用。”
“……所有相关机构都通用？你可以进入类似这里所以地方？”
工作人员道：“可以，但要提前预约。如果她同意见你，那你可以在规定时间和她亲属起过来，还有，你必需能证明你无害。”
“们现在预约，什时候能见到她？”
工作人员道：“顺利话，等周就行。”
“……”程锦道，“还有其他方式吗？不这麻烦。”
工作人员道：“没有不麻烦。”
杨思觅道：“带她去参观。那里都是神经病患者。”
“哦。”程锦觉得怪怪，但没再多问。
到公安局后，程锦解下最新进度：没有尸体也没有其他事发生。到九点，他看向杨思觅。杨思觅不等他问，便起身，“走。小安。”
“好啊！”小安跳起来，把她东西胡乱塞到她大双肩包里，半分钟都没用掉，“好啦，们出发！”她冲到杨思觅身边，挽上他胳膊，拉着他往外走。
落后几步程锦笑看着他们，跟着起往外走，“叶子，有事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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