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至少
们不用在这守到天荒地老……”
在秦越找到陆兰烟
画照片后，韩彬打电话给程锦，“你收
下邮件。”
“好。”程锦让小安把邮件附件里照片打开，“这是？”
韩彬道：“个叫陆兰烟画家画画。”
程锦知道那是画，因为它不写实，而是半抽象，画上空间是扭曲，但仍能看清楚上面错位人和物。不知道到底是破碎还是完整镜子，镜子前不知道是坐着还是站着红衣人，周围零乱错位肢体，饱满到夸张彩色线条和色块。“这难度是吴熙死时现场？这画是那个画家什
时候画？”如果是最近画，那只有凶手才画得出来吧？所以凶手会是个专业画家？
步欢瞪大
眼睛，“啊？就算是杨思觅也不会告诉他吧？当然，除非他心血来潮地想用最戏剧化方式打碎程锦心。”
“……”叶莱和步欢大眼瞪小眼，“杨老师为什要杀人？”
“哦。”两人回到问题起点，步欢回忆下，“因为们在讨论失手杀人之后该怎办。但杨思觅会失手吗，这是个问题……”
叶莱道：“估计最大可能是们在办案过程中误伤到旁人。”
“是啊，然后程锦定立刻就会知道，都不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问题。其实很想知道他到时会有怎样反应。”
呢，就是不知道心理素质怎样，或许程锦看他眼他就立刻坦白。”
叶莱道：“哦，那也样。”
步欢揶揄地笑她，“你会等到程锦问你才坦白？你难道不是会在事发后立即大哭着跑去找程锦？”
“呃，不知道……”
步欢道：“看你到时还是来找吧，至少还能帮着你逃跑，程锦应该会直接让你去自首。”
韩彬道：“秦越在这里，开免提。”
然后程锦便听到秦越说，“这是陆兰烟两年前作品，当时她神经问题还不严重。”
“嗯？陆兰烟？”程锦其实知道陆兰烟，那是个年轻知名画家，他只是没想到韩彬会从秦越那里得到线索，应该说他没想到韩彬会告诉秦越说案件具体细节，这本该是保
“你真无聊。”叶莱道，“们在办案过程中误伤人，应该是会被辞退吧？”
“看情况，也可能是会被调职。”
叶莱道：“是啊，所以们为什要逃跑？”
“因为开始没说是在执行公务过程这个前提下。而且们只是在说着玩。”步欢盯着他镜头，“这个姓成到底打算在画廊里待到什时候？”
“不知道，迟点会有人来换们班。”
叶莱瞪他眼，“逃跑比自首好？逃跑不会被抓到？抓到不是要坐更多年牢？”
步欢大笑，“不知道啊，但逃跑难道不是本能？”
叶莱道：“估计大家本能不同……”
“好吧，逃跑也不是本能，跑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凶手。应该会先销毁不利证据，然后静观其变。”
叶莱道：“不打算告诉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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