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信不耐烦地道：“
已经说过
遍
。”
程锦平静地道：“那就再说遍。”
蒋天信瞪着程锦，然后慢吞吞地又说遍。
他说完后，程锦把龚恒
那些牙印照片摆到桌面上，“龚恒在蒋思身上留下。”
蒋天信猛地想起身，但被身上刑具牵制住，铁链哗哗作响，他嘶声道：“你混蛋……”
程锦看着他。
韩彬道：“这次是失职，不该把锋利刀具借给蒋思。”
程锦点头，“也有失误，就不应该让她离开公安局。”
审讯室里蒋天信很配合，他说那三个受害人是他和蒋天诚还有龚恒起杀，原因是喝醉打架，不小心手重，后来因为太害怕，又看没人发现，就把尸体偷偷处理。至于杀龚恒事，他说龚恒决定个人逃跑，他觉得龚恒跑，他们事肯定会被,bao露，两人因此争吵起来，然后他失手杀龚恒。
程锦在外面听会，和管朝华说换他进去，“把摄像头关。然后你们可以离开。”
恒也找到。”
刻钟后，蒋天信被带到审讯室，蒋思被留在休息室，龚恒被抬进法医室。
程锦把步欢他们还回来照片递给韩彬，“走，去核对下。”大家起去法医室。
步欢路嘀咕道：“你们很过份，没个人告诉找到龚恒是死。”没人理他。
程锦看着蒋天信凶器，“这刀很眼熟。”
杨思觅在旁边赞同道：“有时候是有点。”
程锦忍不住无奈地看眼杨思觅，然后转回头继续看着蒋天信，“你们以为是洋子他们伤害蒋思，这应该是龚恒误导你们，但后来你们又听到张波也说蒋思和他们去喝酒，你们便误以为是他们欺负蒋思，所以你们想报仇，你们开始或许没打算杀人，只是想让他们认罪，但后来失控。”
蒋天信道：“别告诉蒋思……”他想说别告诉蒋思她被人欺负过，但他突然又想起蒋思肯定是已经想起来，要不她怎
会杀龚恒……“对，你说得没错，当时们被怒火冲昏头，真是太
管朝华愣，不等他说什，步欢已经走过去关摄像头，而且还把电源也拔。
程锦和杨思觅走进审讯室，和带着手铐、脚铐蒋天信隔着张长桌子面对面坐着。
程锦道：“摄像头已经关。”他打开门，让蒋天信看门外，“让他们先离开。”
蒋天信道：“你是想告诉这里是你说算？”
程锦道：“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什。”
韩彬道：“是。”
小安他们看着那刀都张大嘴，难道杀龚恒人是韩彬？
韩彬道：“借给蒋思。她从面前离开十分钟。”
程锦道：“是她杀人，还是蒋天信？”
“龚恒。”韩彬道，“对上，照片上是龚恒牙印。”他把照片上些明显特征指给程锦看，然后又道，“当时隔得太远，不知道是她还是蒋天信对龚恒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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