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锦叫住
高圆福，“如果这些人里真有凶手，那你这是要通知他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吗？”
高圆福结舌，“可是……”
杨思觅道：“你是怎
做人老大
？你不是应该对手下任何事都解得
清二楚吗？
本来以为你应该知道到底谁是凶手，结果你根本不知道。这傻你还敢在道上混？嫌命太长吗？”
高圆福脸色惨白。
程锦捏捏杨思觅手，示意他别乱来，们还用得着人家，“不好意思啊，高老板，们……”
高圆福道：“有倒是有，但是在牢里。”
“那比较早就开始跟着他人呢？”程锦道，“高老板，你不会说你是唯个认识他两年以上，而且知道他每天行踪人吧？”
“你这是什意思？”高圆福有些警觉起来。
杨思觅道：“你真傻。”
高圆福涨红脸，“你……”
”杨思觅直在摆弄着程锦手指，现在听得觉得无聊。
程锦把握住杨思觅手，笑道：“重点是？”
杨思觅道：“孙家伟有枪。”
高圆福迟疑两秒后道：“是听说过他有把手枪，但没有亲眼见过。”
程锦点头，看来这位高老板也是聪明人，至少没有口否认说孙家伟没枪。“孙家伟有女朋友吗？”他最亲密人或许知道他有没有枪，但据调查他没有结婚，固定女友是谁却又有好几种说法。
“你说得对！”高圆福感激地看着杨思觅，慎重地向他道谢，“多谢你点醒，果然忠言逆耳利于行！听君席话，比听别人几
程锦很无奈，他没想到杨思觅会来这句。
杨思觅道：“意思就是如果孙家伟不是凶手，那就有人嫁祸给他，而且还杀他灭口。”
“你是说？！……”高圆福急得爆粗口，然后他灵光闪，想到件事，“有不在场证明，那年没去宣县，几个月前也没去昔阳市，聂副市长死时，在外面，当时还有很多人在场。”
杨思觅道：“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谁和他走得很近？”
稍微冷静点后，高圆福觉得眼前这两人似乎还真是警察，“让人去统计下哪些人从两年前就和孙家伟认识。”
另外，如果是聂海林杀聂海林市长，总不可能是趁兴而为吧，毕竟他和聂海林没有私人恩怨，而且他也不是反社会人士。他至少得是为钱杀人才对，他家里和办公室里都没有不明现金，他银行里钱也没有变多，这笔钱不在他自己手上，那便应该在他信任人那里。
“据所知他没有女朋友。”他看看程锦和杨思觅交握着手，忍不住多嘴道，“也没有男朋友。”
杨思觅道：“你结婚，但有很多女朋友，目前还没有男朋友。”有些人看眼就知道他行为模式。
高圆福脸色变变，他第反应就是杨思觅查过他，但又想，这事也不算是什秘密，杨思觅查得到也正常。
程锦道：“想问是，孙家伟有什很亲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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