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终于明白眼前这两人不是善茬
，他语气客气许多，“两位请到楼上说话。”
杨思觅不耐烦地道：“麻烦。”
程锦把他拉起来，“走吧。这饭店生意还不错，包厢还是留给客人吃饭吧。不过得先买单。”
服务员很快拿账单过来，程锦扫
眼，“要包厢费？”他隐约地想起有些餐厅
包厢似乎是会要求包厢最低消费金额，没达到要支付包厢费。
杨思觅在旁冷冷地道：“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使用费。”
杨思觅张嘴咬住，嚼两下，然后他眨眨眼，硬吞下去，“这是你点，都归你。”
程锦笑道：“那就打包给步欢他们吧，他们应该正嫌晚饭太素。”
杨思觅道：“
可以帮他们改良下这道菜，这个理由够让他们写份菜谱给吗？”
正偷偷摸摸地听他们说话高老板开始怀疑，难道这两位奇怪客人最终目是他菜谱？但这又不是什
秘方……
饭菜都吃得差不多，程锦问杨思觅：“吃饱？”
菜果然上得很快，程锦估计厨房把他们点菜单优先处理，他笑道：“不好惹客人能得到更好服务。这算是会哭孩子有糖吃？”
杨思觅道：“在心理学中这被称为焦点效应。”
“嗯？”程锦撕开湿巾包装袋，杨思觅立刻把手伸过去，程锦取出湿巾帮他擦手，杨思觅道，“种普遍人类心理：很在意别人关注。”
程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事，人是社会性群居动物，总会或多或少地想得到别人关注吧。”
杨思觅没再多说，他皱下鼻子，“难闻。”他说是湿巾味道。
中年男人没说
“吃饱。”杨思觅说着把手伸进程锦毛衣里，摸摸程锦腹部，“们都吃饱。服务员，买单。”
“……”程锦把杨思觅手从他肚子上拿下来，拿钱包出来等服务员过来结账。
个穿着法式衬衫、佩戴着精美袖扣中年男人走进包厢，这明显不是个服务员，但杨思觅仍道：“多少钱？”
中年男人脚步缓，回头叫个服务员进来，“结账，赶紧叫人来桌子收收，再上壶茶。”
杨思觅道：“把这房间针孔摄像头、窃听器也收收。”
程锦笑道：“还好吧。”实际上福气饭店选用湿巾还不错，就是有香味。“这里餐具不错。”筷子和勺子都挺有份量，拿来自卫都可以。
“哦。”杨思觅研究下手上餐具。
“好，们不是来当餐厅评论员，开吃。”程锦夹笋香鸡里几片竹笋尝尝，很鲜嫩也很入味，“不愧是招牌菜，味道确实不错。”他撕只鸡腿给杨思觅。
杨思觅道：“可以去厨房要菜谱吗？”
“会可以向高老板要要看。”程锦又夹块红烧肉，四四方方肉块卖相极佳，红得晶莹剔透，叠放得整整齐齐，吃进嘴里也还可以，但太腻，程锦把剩下半块肉递到杨思觅嘴边，“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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