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不想看见他,觉得如果没有他在话,或许就能获得两份疼爱。可还是会想起他小时候,拉着衣服,臭不懂事,把鼻涕都擦在身上,赖皮叫姐姐样子。
“这次他做这严重错事,并不觉得对他是个灾难,反而是个很好契机,让他受受挫折,改改性格。让他回炉重造是不可能,至少不要再那讨厌,就觉得很好。毕竟以后走上社会,不是谁都能像家人样,惯着他。”
她望着林生,“哥哥,这些年你该做,不该做,都做很多,不要再被们家牵绊住脚步,人贪心是没有尽头,但个人对另个人好不该是该这样被践踏。为妈妈、为蔡思明,也为爸爸,向你道歉。”
以前觉得心酸,最近林生倒很少有这种感觉,因为他自己也拥有家庭,有足够安全依靠,但他仍旧心疼
思佳鼻头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还很内疚,总是因为这些烦心事,把哥哥牵扯进来。”
林生静静地给她擦眼泪。
“今天下午在学校,脑袋直闹哄哄,听不进去课,乱七八糟想很多。但最想,还是想为妈妈和蔡思明,向哥哥你道歉。”思佳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
“你知道,妈从小就是重男轻女家庭长大,所以这种思想在她意识里根深蒂固,她从小就掐斤掐两地过活,逐渐被世俗化,事事都变得斤斤计较,为不让自己吃亏慢慢变得尖酸刻薄。可过得再寒酸,也不会苦自己宝贝儿子。”
思佳苦笑,“还记得,去麦当劳买麦辣鸡翅,妈妈从来把好吃鸡翅给蔡思明,将剩下翅根给。家里吃咸鸭蛋,蔡思明喜欢吃蛋黄,那就只有蛋白份。还记得上初中时候,妈妈叫端汤,当时还想帮妈妈添饭,便把汤交给蔡思明,他怕烫,直接把汤掀地上,后来妈妈把揍顿,说是不该让弟弟做事。”
林生渐渐敛起眉心。
“那爸爸,在这有些可怜又不算太惨童年里,扮演什角色呢。”思佳深呼吸口气,“偷偷给塞钱,让再偷偷去买对麦辣鸡翅,暗地里把自己那份咸蛋黄给,等被揍完以后,小声拿零食哄。”
思佳表情很无奈,“爸爸是爱,能感受出来,可在乎并不是鸡翅和翅根差别,也不是蛋白和蛋黄差异,就是希望,在家里能受到平等对待。只要爸爸能站出来,为说上句话,都能瞬间治愈,不过等这多年,这样情况,只是在梦里出现过。”
林生终于想明白,为什和蔡思明吃同样份白米饭长大思佳,性格会生得这般不样,和蔡家之人点也不相似,那都是被逼出来,没有人爱她,她就只能让自己变得值得被别人爱。
思佳说:“就是这样爸爸妈妈,造成蔡思明以自为中心性格,觉得人人都该让他,依着他。”她脸上露出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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