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捏着林生脸蛋,“你可别哭啊,你小花生看到你哭,心更疼。”
林生本来心口有些酸,被他这样逗弄下,又笑起来,“是不是颗姓纪小花生啊。”
喇叭里,有航班在播报检票信息,林生听忙道:
“纪哥哥你是不是要走?”
纪曜礼昨晚突然接到电话,英国有个合作项目出点问题,有些棘手,得他亲自去趟。
纪曜礼搀扶着林生下车,这次不同于来时,粉丝们知道他今天要随节目组离开厦门,不少人都等候在门口。
节目组车刻意在比较偏入口处停车,结果还是不少粉丝飞奔过来,林生小花生们直都很懂事,没有围着林生过多打扰,可不少情绪错弱还是在偷偷抹眼泪。
林生笑着安抚她们,“没事,就是结痂看着吓人,已经不怎疼。”
他不说还好,说本来没哭人也跟着哭起来,林生忙要纪曜礼给她们递纸巾。
小花生们带着鼻音,“生生哥哥你要赶紧好起来!”
忆澜吧?啊?给你们便是,能不能放走?保证什也不说!保证!”他们目标肯定是周忆澜,因为后者最近得罪太多人。
“唔唔唔唔!!”周忆澜冲经纪人乱叫。
男人们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对着他们顿狂揍,专挑不在脸上显现位置,二人被揍得苦不堪言,疼得大汗淋漓,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面包车停在家私立医院门口,经纪人和周忆澜皆是愣,难不成揍他们还要帮他们治疗?
二人在医院后门,被几个男人提到皮肤科,然后经纪人被扔到边,老腰磕在墙上,他疼得眼冒金星,但不敢动,因为他瞧见周忆澜被捆绑住,被摔到手术台上,然后上衣被几人撕烂。
现下周忆澜事情也解决,他总算能空出些心力。
他拉着他手嘱咐道:“三天就回来,安谦给你留下,有任何事情可以找他。注意休息,尽量卧床休息,医生每天都会到家里检查你脚伤。不听话话……”
林生俏皮笑笑,“不听话你要拿怎样?”
纪曜礼凑近他
“纪总帮们好好照顾生生哥哥吧!求你!”
“那周忆澜太过分,呜呜呜呜生生哥哥!!”
……
林生再待下去,她们会哭得没完没,又嘱咐她们要注意自己身体,然后被纪曜礼半搂半抱地快步朝里面走去。
节目组始终跟着他们,但没有靠得太近,给二人足够空间。
个戴着口罩穿着无菌服医生进来,拿起旁边仪器,对着周忆澜胸口那个“礼”字扎上去。
黑衣男人把周忆澜嘴里布拔出来,顿时—
“啊—”周忆澜惨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仪器在他胸前游走,那个字渐渐消失,但留下肉被烤焦糊味。因被刻意忽略打麻药这步骤,他疼得咬到舌头,血液从嘴角溢出。
他知道绑他人是谁,可他没有办法细想,因为他被疼晕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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