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出现在周忆澜所在酒店
“纪哥哥。”林生仰着头,轻唤他声,“是个不怎机灵人,还经常犯迷糊,但在信任你这件事上,从未有过动摇。”
纪曜礼望着他视线变得灼热。
林生拍拍他脑袋,像在哄只躁动不安金毛,“所以纪哥哥别怕,哪也不去,就在这,们把所有事说开好不好?”
纪曜礼情不自禁地含住他唇,没有过多地停留,齿间溢出个“好”字。
“问句,你答句。”
“你真是胡闹,个人受着伤,还到处乱跑。”
林生挣挣,低头看他脚上鞋子,只是自己皮鞋,另只是酒店次性拖鞋,看就是刚才出门时太急,穿错。
林生皱眉,“为什不在房间里等,还要跑出来?”纪曜礼拽得太用力,他手腕有些疼。
“怕你真信周忆澜那些鬼话,怕你中途跑。”纪曜礼声音沙哑,“刚才直在后悔,应该去接你,你要是真信怎办,你要是不愿意回来怎办,你要是……”
林生搂着他脖子,轻轻地碰下他嘴唇,“傻不傻,不是回来吗?”
但林生正在通话中,他心头恶意还没有开始实施,就被生生掐断。
林生弯腰捡起刚才被自己扔那根拐杖,“你运筹帷幄这些天,不就是等着这刻吗?只是在配合你演出而已。”
纪曜礼温柔又不耐声音响起,“生生,回来吧。”
林生二话不说地转头就走,身后是周忆澜愤恨地怒吼,还有拳头砸地闷响。
林生在回程途中,接到在医院女编导电话,说小五目前情况稳定,无需再担心。挂电话,他吐口气,对司机道:
“嗯。”
“刚才为什去见周忆澜?”
提起这个人名字,纪曜礼瞳孔中划过厌弃:
“因为你睡着时候,接安谦打来电话……”
两个小时前—
纪曜礼打横把他抱起,快步往房间走去,进门时吩咐保安,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后,将门锁上。
林生耳边是纪曜礼沉着有力心跳。
林生喉结微微攒动,伸出手指,从他额头,滑到立挺鼻梁,再到柔软唇峰上。
纪曜礼捉住他手,背到他身后,把他放在床上,忍耐似地只在他额头落下吻。
他厚重呼吸打在林生脸上,“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等不及。”
“师傅,麻烦您开快些吧。”
他现在,有好多好多话想要问纪曜礼。他现在,也特别特别想看到纪曜礼。
今天夜色不错,头顶高悬月亮身边,可以窥见颗明亮星星。
出租车开到温泉酒店门口,停稳那刹那,副驾驶座窗户外伸进来只手,将钞票递进,然后迅速拉开后座门,将林生给抱出来。
纪曜礼摸遍他身体,生怕他哪里受伤,又去看他脚,还好没有肿胀。他拽着林生手腕,很是后怕地把他搂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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