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回忆下,“没印象。”
林生撅着嘴,“那人家还亲自来医院看望你,关心你好几次哦。”
纪曜礼凑近他,又嗅嗅,“好浓醋味
那年,他四处寻求帮助无果,最后只有陶然还站在他身边,和他起建立个微博号,试图说出救助老人真相,当时还有不少网友看到他话后,对周忆澜极其团队发出质疑,只是刚看到点希望苗头,他就接到学校班主任电话,说学校希望他关注学业,不要再在社会上散播舆论,看上去是好言相劝,实则是在警告。
学校自然是收到周忆澜方知会,当时对林生态度,也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他当时临近毕业,害怕拿不到毕业证书,只好将微博删空,息事宁人。
时到今日,他总算有机会让周忆澜也体会体会无能为力感觉。
回病房,纪曜礼还是刚才姿势,不过已经结束输液,看来是护士来过。
周忆澜顿下,“这应该是你们团队该负责事吧。”
“周忆澜,”林生叫遍他名字,“你要知道刚才那句话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周忆澜再次陷入沉默。
林生说:“当初那个被在路边救助老人,听说第二年心脏病复发去世,他是没法为作证,但他子女还在,既然他们能被你收买,自然也能被所用,周忆澜,你该紧张起来,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周忆澜语气隐忍,“那帮你压下来,过去事情能就这样揭过吗?”
连忙找处椅子,打开包装,发现里面是仍冒着热气酸辣粉。
林生心里划过阵暖流,纪曜礼惦记着他爱吃辣酸。
吸溜半碗,收到壮壮发来微信,是串电话号码。
林生忙拿纸巾擦擦嘴巴,嫌恶地看眼这串数字,然后摁拨通键。
对方接得很快:“喂,您好?”
纪曜礼抬头,看着林生,“上厕所上这久?”
林生把鞋子脱,又软软地躺到纪曜礼怀里。
纪曜礼在他嘴边嗅嗅,“好香啊,吃过东西?”
林生点点头,往他怀里缩缩,纪曜礼用温热脚背抵着他冰凉脚掌。
“纪哥哥,你和周忆澜是怎认识啊?”林生声音糯糯地问道。
林生语气颇冷,“你没资格和谈条件。”他作势欲挂电话,忽听到周忆澜喊声:
“等等!”
林生又把手机移到耳边。
周忆澜关心道:“纪总身体还好吗?”
林生二话不说地把电话挂断。
林生睫毛颤颤,“是。”
周忆澜很是诧异,“林先生?你……找有什事吗?”
林生不想和他说多余废话,冷笑声,“那热搜,你们工作室应该出不少助力吧?节奏带还可以啊。”
周忆澜沉默会儿,语气很平和,“听不懂你在说什。”
林生把外卖盒收拾起来,起身,“咚”声扔进垃圾桶,“听不听得懂不重要,你去想办法把它给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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