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关灯,也躺上床,看着他逐渐睡熟,单手抓住这个枕头,反手扔,无声地甩到地上。
……
剧组
“把音乐打开。”
安谦摁下播放键,悠扬小提琴奏曲在车厢内回响。他从后视镜偷瞄正闭目养神纪曜礼,人家穆小兄弟也是导演男朋友呢,也没见人家柠檬精转世啊。
纪曜礼猛地坐起,从口袋拿出手机,义正言辞道:
“不行,得给总局打电话,未成年话,总觉得连小手都不要牵才是对……”
安谦摁喇叭咆哮:“求您给现在校园剧留给肉沫吧!!!”
纪曜礼眯眼,拿起罗茗手里剧本,往后翻两页,眉毛挑挑:
“KTV醉吻?怎不记得有这场戏。”
“临时加,编剧觉得这样戏剧冲突更强烈些。”罗茗称赞,“这简直就是个艺术品啊,年少时懵懂,对欲望渴求,太罗曼蒂克!”
“删。”纪曜礼把剧本扔回他怀中。
罗茗脸莫名其妙:“???为什?”
,能激起内心保护欲。”
纪曜礼看他眼,眼里带着冰渣,冻得安谦哆嗦,嘟囔着:“明明是您要说实话……”
纪曜礼迈步朝罗茗导演椅走去,罗茗意给他让座,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很快就走。
罗茗感受着他低气压,心底捏把汗。
忽地,听到纪曜礼道声:“渣男。”剧本他全部都看过,这阿赞是理想主义人,后来穷困潦倒时候都靠新夏救济,最后还玩劈腿,渣男本渣,林生在这部戏里不少哭戏都是为他演。
纪曜礼顿顿,把手机收进去,“那行吧。”
安谦把音乐声调大,努努嘴巴评价:
“干啥啥都行,吃醋还第名。”
“想话应该是打两个喷嚏,都打三四五六七个,您是在骂吧……”说着说着就悄悄往卧室走,带着双红耳朵。
冲个热水澡林生,出身汗,躺在床上很快就累,还不忘在自己和纪曜礼之间放个枕头,翻个身就睡。
纪曜礼:“影响不好,新夏和阿赞始终还未成年,总局规定不允许,保险起见,任何擦边球都不要打。”
“啊?”罗茗稀里糊涂,“不是您说这部电影不用在乎国内票房,拍出来就直接送到国外参奖吗?国外倒没这些规矩……”
“你记错。”纪曜礼面色淡淡。
罗茗抽抽嘴角,拿起对讲机,咬牙道:“编剧,你过来下。”
纪曜礼满意地离开,坐在汽车后座,对安谦道:
罗茗赔着笑,“纪总,剧情需要剧情需要,请理智观剧。”
纪曜礼:“太渣,记得他最后下场就是失业是吧?”
“他失业不仅仅是丢掉工作这简单,还有梦想破碎……”看着纪曜礼不快脸色,话音转:“这还不够惨,要不让编剧改改,流浪街头欠屁股债您看如何?”
纪曜礼哼声,算是默认。
镜头前,阿赞正摸着新夏手,脸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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