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宝贝你说说话!”
这是暗示他是狗?纪曜礼刚升起来怒气,听到这声宝贝,瞬间消散,这林生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时不时地来撩下他。
下秒,他想收回此刻心中所想。
“纪曜礼!不要因为不压你,你就吃屎!别碰!地上那是屎啊!”林
林生撒腿就跑,跑到棵树前,抱着树下被拴着那只大白狗,嚎着:“呜呜呜呜呜,是谁把贫僧白龙马给锁?”
纪曜礼:“……”
大白狗是只中华田园犬,很亲人,被陌生人抱着也没有不耐烦,开心地摇着尾巴,似乎在开心自己升级成高贵龙。
“纪总,救救贫僧白龙马,好吗?”林生瘪着嘴看向纪曜礼。
纪曜礼忍耐地挑挑眉毛:“林生,你睁着眼睛看清楚,它是只狗,还是只和你半点关系都打不着狗。”
“是朵小娇花。”
纪曜礼深吸口气,是他想太多,这孩子还醉着呢。
他叹口气,双手插在他腋下,把他从花坛里拉出来,轻声细语道:“回去好不好?”
林生乖巧点点头,他走不稳,靠纪曜礼半抱着往前面走,他忽地凑到纪曜礼脸边,猫咪似地轻舔下对方耳垂:
“现在你是采花大盗,好怕呀,你会不会对做什呀?!”
你们家米酒太厉害。”
店家跟着笑起来。
林生扫码后,揣着手机,死活想不起支付密码,冥思苦想好会儿,纪曜礼实在是看不下去,把钱拍在收银台上,单手夹着林生就把他带出农家乐。
哪还有精力找店家买麻糖。
纪曜礼带着他来到花坛边,双手捧着雪就往林生衣服里塞,“给你醒醒酒!”
林生闻言呆下,摸着大白狗光滑毛,“不可能,它明明是老公。”
纪曜礼差点个趔趄栽到雪里,“你、你再说遍?!”
林生对着大白狗含情脉脉地道:“纪曜礼,你怎这瘦?”
真纪曜礼:!
“纪曜礼!你为什不理?”
纪曜礼腹中燃起股燥意,偏头看着林生扑闪大眼睛,臭小子你这哪里是害怕?你这分明是期待!
他调整呼吸,压下身体里蠢蠢欲动,林生现在喝醉,意识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
见他不理自己,林生哼声,觉得没意思,睁着双圆溜溜大眼睛,看路上雪景。
这还没走上几分钟,林生又开始扑腾,“放开!放开!”
纪曜礼不得不把他扶稳,“又怎?小祖宗。”
林生被冰得猪样嚎叫,反手掏衣服里雪,全部捞出来后,可怜兮兮地看着纪曜礼。
纪曜礼问他,“清醒点没?”
林生耷拉着肩,站到身旁光秃秃地花坛里,用脚踢雪。
纪曜礼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他。他踢完雪,又开始刨土,纪曜礼被他逗乐,“怎?太丢人,想把自己埋起来?”
差不多用脚刨出个小坑,林生蹲下,双手托着腮,作叶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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