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说:“谦儿,年终奖多送你后备箱套怎样?”
安谦默会儿,很受打击:“……好心好意关心您,您竟然嘲笑这个光棍儿,您太过分!”
他不依不饶道:“真是!和谁用,和您用吗?”
纪曜礼:不是,没有,别瞎说啊。
……
坐在便利店外面长椅上,纪曜礼点燃香烟,透过缭绕白烟,看着那两个男孩灰头土脸跑远,嘁地笑。
笑完过后是轻声叹,他可真够无聊,和小孩子们闹什。
冷静下来,看着这大包套套,开始惆怅,当真是冲动消费,自己又用不着,还给浪费。
思前想去,他给左烨打个电话,后者正在和茸茸并排坐在家里书房,坐在电竞椅上,疯狂玩着网游。
左烨忙着呢,摁接听键,“曜礼?”
壮男孩愣住,瘦男孩有些难堪,却又忍不住有些好奇,“你刚说是那个全球最贵海底旅馆吗?天啊据说晚二十万美金呢!你去过吗?”
纪曜礼:“当然。”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去玩。
瘦男孩忍不住道:“好浪漫啊。”壮男孩脸色不太好。
纪曜礼和收银员道:“这些玩意儿全要。”收银员看着他指向避孕套所在柜子,惊讶:
“全部?”
凌晨点片场—
新夏戒备地看着煤气炉前熬粥瞿阳,瞿阳盛好粥,然后将咸菜起端给他,他也不喝,生怕这个把他带回家人对他意图不轨,在粥里下什东西。
他们已经僵持天。
瞿阳忍无可忍地拿个巴掌大镜子往他面前放,“瞧瞧你这酒鬼样子,根本就硬不起来,你放心吧。”
新夏看着镜子里自己,眼里全是血丝,黑眼圈眼袋惨不忍睹,嘴巴干裂,头发脏乱。又想起在河边看到那封遗书,他忍不住观察瞿阳,这男人胡子肆意生长,衣服
纪曜礼刚准备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茸茸声音,“啊啊啊啊爸爸你要死,赶紧躲好,把那人杀来救你。”
纪曜礼:“……”人家感天动地“父子情”,家里不像却这玩意儿。只好随便扯点闲话,然后纪曜礼挂电话。
心里苦涩,大半夜,大家怎都成双成对。
不知道两百公里外小白兔好不好,剧组里饭不好吃,肯定又没吃好。拍戏时候穿少,会不会又冻感冒。第天没人管,玩疯吧,估计顾不上想他。
这时电话想,安谦打来,“纪总,您下去买东西,怎买这久?遇到什麻烦吗?”
纪曜礼点头,很是无奈样子,“是啊,家那位天到晚也是要要要要个不停,怎办,拿命娶回来宝贝,只能宠着。”
收银员冲他比个大拇指。
纪曜礼提着大包,把从里面抓几盒,塞到壮男孩手里,“不客气,就当叔叔请你,这款好用,信。”
然后他挺直着脊背走。
好不好用他不知道,瞎说,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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