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
肖景序摇头：“小时候被绑架犯折磨出来
。也可以说是被
求生欲逼出来。”
他说好像很轻松，可戴礼望向他，他眼里分明是满满苦涩。“他们把关在阁楼里，每天都拳打脚踢，用盐水浇伤口……有伤口留下疤痕
，
直到现在都消不掉。”
戴礼沉默地听着，然后慢慢地说道：“你……副人格经常出来吗？”
“这两年比较少，但每次出来都要折腾很久，要等他精疲力竭睡觉之后，就会换成苏醒。”肖景序脸上是很轻松表情，好像说是别人故事，“不过这次‘他’走得特别快，陈桦说‘他’亲完你，就走。”
戴礼安静，没再说什
，车里时间也没人说话。
他“亲”字还没说完，被戴礼猛地捂住嘴吧。
“那件事不要再提。”
“不是……你让解释啊……”肖景序嗡嗡声音从手掌下面传出来。
“不需要解释，就当没发生过，再提揍你。”
“就算你揍也要说，毕竟不想被你误会。”肖景序抓住戴礼手腕，勉强掰开点缝隙，“昨天亲你不是。”
摊，走过来问句：“芒果怎卖啊？”
望着戴礼越来越难看脸色，肖景序忙冲他们摆摆手：“不卖不卖，滚滚滚。”
然后砰地关上后备箱。那俩男生这才看到玛莎拉蒂车标，目瞪口大：“卧槽牛批啊，现在小贩都这有钱。”
为不被更多人围观，戴礼拉着肖景序坐进车里。
“你丫能不能不要开这骚车来学校。”
“你还……生气吗？”
“气是肯定要生。”戴礼说，“但对象不是你。等下次‘他’再出来，好好揍顿。”
肖景序弯起嘴角：“行，下次‘他’出来，让陈桦通知你。”
戴礼望着他没心没肺大笑脸，心想：比副人格顺眼多。
这时，车里响起阵手机铃声，肖景序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喂？……老妈……”电话那头不知说什，肖景序脸色就变，再停会儿，神色凝重地挂掉电话，握住戴礼手，“礼礼，咱还是兄弟？”
戴礼听到这句话，眼神稍微松动下，然后冷冷笑道：“不是你是鬼啊？”
“真不是，确切地说，不是现在。”肖景序见戴礼渐渐收力道，就将他整个手掌拿下来，深呼吸两口，继续道，“有双重人格，现在是主人格，主人格不知道副人格做什，所以切都是陈桦后来告诉。”
戴礼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垂着头。
“很难相信对吧。”肖景序兀自苦笑下。
没过多久，戴礼问：“为什会变成双重人格？天生？”
“这不是担心你生气嘛，打你电话也不接，还以为你把拉黑。”
“生什气？”
肖景序搓搓鼻子，提起来颇为不好意思：“不就是，昨天事嘛。”
“昨天什事？”戴礼转头看他。
“昨天在巷子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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