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有空啊！！
尽管心里小人已经激动得上窜下跳
，他还是绷着情绪说：“明天啊，
要看
下行程表，明天可能会有几个饭局。”
“哦，那没事。”戴礼说着把电话挂。
肖景序：“……”
不是……
电话里
推销员热情洋溢地说着话，他表情凝固在脸上，声音下子就冷下去：“不办，不买，不需要。”然后啪地挂电话。
现在推销员这
敬业吗？也不看看现在几点！
然而，才刚挂掉电话，又恼人地响起来，他遂接起，不等对方开口，抢先道：“不买！”
对方愣愣：“买什？”
肖景序也愣住，这声音——是小狐狸精！
，不免奇怪。
“老哥今天不是去庙里驱邪，怎回到家还跟中邪样。”
张婶：“你看他直捧着手机，是不是在等电话啊？”
肖小瑞：“难道是恋爱？”
“哎哟，那是好事啊，你哥单身二十多年，终于要坠入爱河。”
怎、怎就挂呢？
你不是要约吗？
也没说完全没空啊，这不再抢救下？
作为狐狸精你会不会太随意，有点职业素养行不，人家推销员都比你敬业！
“没什。”肖景序心脏又猛地突突几下，但还是走流程问句，“你是？”
“是戴礼。”
“哦。”肖景序尽量用平静语气回。心里小人在哐哐砸墙——老子听就知道是你！
“这晚打来有什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下：“你明天有空吗？”
“有没有搞错，才刚失恋，他就好意思谈恋爱？这是亲哥做事？”肖小瑞气鼓鼓嘟起嘴，“鸡掰！”
张婶：“诶~小孩子不可以讲脏话~”
肖景序喝完水，又躺回床上，忽然，手机传来震动，终于有人打电话来。
他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抓着手机原地转三圈，然后清清嗓子，接起来，用低沉嗓音故作镇定地说声：“喂？”
“肖先森您好！游泳健身解下！本店隆重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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