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杰明世人认真仔细地描述他想要呈现
视觉画面，“应该飞得再高
点，再远点，最好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形成道旋风。”
“好好！替身！再来遍！”王导朝戴礼大吼，“面包车就位！各个机位就位！”
戴礼走过来：“刚刚那遍哪里不好？”
王导不耐烦地说：“你没听到吗？
们明哥说
，撞得不够用力！飞得不够高！在空中要转三百六十度。”
戴礼面瘫地望着导演：“……哦，那你们剧组负责收尸不？”
戴礼手指动动，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左边肩膀转动下，堪堪接上错位肩膀，疼地抽口冷气。
只有个小场务捡起耳机靠近他，小声问句：“你没事吧？”
戴礼揉揉后脖颈：“没事。”
“明哥，刚那场戏您还满意不？”监视器旁，导演对着赵杰明狗腿地笑着。
“感觉……”赵杰明反复斟酌下，“刚刚车要撞时喊得太大声，嗓子有点疼。”
市中心最繁华街道，个英俊帅气高中生戴着耳机，站在马路边等红绿灯。没会儿绿灯亮起，他刚抬脚走几步，远处辆面包车疾疾驶来，车子似乎是刹车失灵，司机疯狂按喇叭，男生也因带着耳机而无动于衷，卡车以极快速度直直朝他撞过去，旁边人都惊恐地尖叫起来——
“砰！”
只听个巨大声响，耳机掉在地上，男生整个人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书包里作业掉出来，洋洋洒洒漫天飞扬。
“卡！”随着王导声命令，面包车停下来，穿高中制服男生从地上爬起来，切惊险氛围都消失。
下秒，围在拍摄地周围人群瞬间向他涌过去，争先恐后地说着：“明哥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休息下？”
赵杰明听到他这
说，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玩味地盯着戴礼：“哎王导！你这替身哪儿找啊？”
“不就是大学里随便找嘛。”导演推推戴礼肩膀，“别磨磨唧唧，赶紧就位！”
于是这重拍，就拍到下午六点。戴礼也不知道他自
王导惊：“快！快给明哥倒水！明哥，下次你可以不用喊出声，反正们后期会配音。”
“嗯。”赵杰明坐在导演专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们明哥就是太敬业。”旁边助理道。
赵杰明捧着保温杯盯着监视器里回放镜头，良久，又说：“导演啊……觉得，这飞出去时候，不够帅啊。”
“不够帅？”
赵杰明接过助理小镜子，拨拨刘海：“发型乱。”
“快快快，帮明哥整理发型！”不知谁喊声，助理立马从随身包里掏出发胶和小梳子，帮他整理造型。
王导凑过来，搓着手讨好地说道：“明哥！要不要看下回放？”
赵杰明点点头，被助理簇拥着走向导演。
而没有人关心，此刻在远处地上，还趴着个穿着学生制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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