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突然发现牧奇那边沉默
，连忙收住，“得得得，知道你不舍得给小圆圆
“嗯。”牧奇应声。
阿圆这几天熬夜追剧，第二天都会赖床，打雷都吵不醒他。
汤杰帆把身边
椅子拉开，示意牧奇坐。牧奇把手搭在椅头，习惯性地站着，没有去坐。
汤杰帆神色
黯，说道：“
今天是来催你去复诊，本来应该每周或者半月去趟医院，硬生生被你拖成个月去次，这次可不要再拖。”
牧奇摇头。
如果不答应阿圆话，他会不会哭呢。
肯定会。
慢慢，盆栽浸满水，手握马克杯牧奇直在望着别处出神。
·
牧奇是到天快亮时候才睡着，刚眯着会儿，门铃就响。
震动还在轻微地晃。
阿圆摸摸后脑勺，脸地莫名。
很快，洗手间门再度开启，牧奇面无表情地走出来，穿着花纹不配套睡衣睡裤，道声：“谢谢。”
然后径直回房间。
夜里。
汤杰帆：“摇头是什
意思？”
牧奇有自己想法，“觉得最近状态还行，缓缓再说吧。”
汤杰帆怕他有抵触情绪，也不好多说，话题转：“阿奇，昨天小圆圆直播冲上浣熊TV打赏榜第三名，真是太意外！而且听说那滞销土豆也卖光，喜上加喜！会儿小圆圆醒，要好好夸他，又省心又乖巧还贴心可爱，之前当那多年经纪人，还没见过这顺心艺人。”
“这事正准备问你，昨天不在家，也没能赶上直播，怎突然就这好成绩？”牧奇问。
汤杰帆扒拉完碗汤，“害，这事说来是真凑巧，准确说来是小圆圆直播间里人逗他好玩，见他在学英语，就开玩笑说’谢谢’英文是Iloveyou，他直播间里观众都很宠他都是妈粉嘛，不停地打赏想听小圆圆说这句英文，越打赏越多，就这样金额飙升……老实说，觉得这是个无意间形成可以载入史册人设营销案例，好好复盘，然后是可以循环使用……”
他无可奈何，掀开被子，披件卡其色开衫，去开门。
汤杰帆冻得双手都快失去知觉，进房间浑身暖，瞬间如活过来，“真是太冷，强烈要求给南方也装上暖气片，们天泽这种不南不北中原城市，冬天真是冻得够呛！”
他瞅见牧奇眼下似有点阴影，“又没睡好？不过看你精神还挺不错。”
被吵醒牧奇不仅没有起床气，还给他热碗阿圆昨天没吃完红豆汤。
“小圆圆呢，还睡着？”汤杰帆瞥眼次卧。
客厅灯熄灭，隔壁房间进人，隐约能听到人在地板走动声音。
那人应该是上床，翻来覆去有床垫晃动“咯吱”声，应该是又在看《甄嬛传》。
牧奇已经在床上躺好会儿，毫无睡意。
最后他坐起身来，拿过床头柜上已经凉白开水，慢慢往仙人掌盆栽里倒水。
脑子里想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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