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坦道：“
们这是全封闭式
学校，没有游客会误入校区。”
这倒也是，程锦点头，把证件给付坦看，“公安部。段翔死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宿舍？”
“没有。”
程锦道：“你没觉得奇怪，然后去告诉老师？”
付坦道：“在那之前几天他说他爸爸最近会来看他，所以以或许是他爸爸来
，他已经向老师请过假。”
浴缸，这个学校每间宿舍洗浴室都有浴缸，那
，如果段翔不是淹死在湖里，那他或许是死在浴缸里？这种情况应该更合理，以洗手台高度，被闷死在洗手池里倒有些难度，凶手得支住他身体，防止他滑落，这样身体上很容易出现淤青，而段翔身上并没有伤痕。
水越来越烫，程锦忙把花洒关，随意地擦拭
下身上水，披着浴衣出浴室，杨思觅不眨眼地看着他，程锦道：“水热，要洗澡吗。”
“洗澡？”杨思觅偏下头，“哦，可以去湖里吗？”
“……不行。另外，就算你在记事本上写上‘同意你去湖里游泳’那也还是不行。”程锦拿干毛巾擦擦头发，找出两人衣服，把杨思觅抛到床上，“换衣服，去吃早餐。”程锦自己利索地换好后，发现杨思觅还躺着没动，程锦走过去，把杨思觅手里杂志取下来，杨思觅抱怨道，“这杂志不好看。”程锦把杨思觅身上被子掀掉，“那你是要韩彬医学杂志？等他回来让他借你。抬手。”程锦把杨思觅睡衣脱掉，再让他穿上长袖针织衫，杨思觅又道，“有很多人有裸睡习惯。”程锦露出个大大笑容，“如果你想培养这个习惯，很支持。”杨思觅不说话。
“这里早餐真不错。”品种非常多，小安挑得眼都花，所以选择太多也不是件好事，等她端着大托盘早点回到桌子旁时，只看到杨思觅和游铎，“老大呢？”
程锦皱眉，这点他并没有听说过，“他爸爸来学校？”程锦想起叶莱说段翔妈妈和周笑他爸两人很熟。
“那天没有。在他死后才来。”付坦情绪低落起来，“是不是向老师说他没回寝室事，他可能就不会出事？”
程锦道：“就算你去说，你也会在宿舍门禁时间过后才去，而段翔在此之前就出事，所以这事你没有任何责任。”不过相应，段翔死在门禁时间之前，那就是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在某个空房间杀他，得查下哪些人没有不在场证明。“那天周笑在寝室？”
付坦肯定地道：“在，他房间
游铎示意小安看向个方向，“那边，在和付坦聊天，他是段翔和周笑室友。”
付坦看到程锦挡在他面前，便道：“老师好。”然后看程锦还是没走开，就又问道，“老师，你找有事吗？”
“是有事，坐下来聊吧。”两人坐下后，程锦道，“学校经常来新老师？”
付坦道：“也不是经常，你是老师吗？”
程锦笑道：“你们看到不认识成年人会认为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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