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电话
还是昨天那位小姐，“先生，真非常不好意思，
正要给您打电话，们司机，就是今天负责送您货那位司机，他发生
意外事故，是车祸，您货品也在车祸中被损坏，所以很对不起，今天无法给您送货，而且们仓库现在也没有这
款产品储备，需要再下单订制，您要是愿意等话，们可以在十天后再次给您发货。”
“……”
“先生，您还在吗？”
程锦道：“还在。在哪里发生车祸？司机怎样？”
“天吉路，司机正被送往医院，你可以在电视上看得到。”
成生日。”
黄斌去问付佳，她在害怕什
？他自认自己态度温和又亲切，但付佳只是哭，什都不肯说。黄斌也只好这跟程锦说，并问他要不要过来看看情况。曾竹在旁说道，这不合规定吧？程锦在电话另头听到，他笑道：“还是不过去，或许这确实只是意外。如果真发现有不对劲时你们再告诉声吧。”
黄斌答应，两人结束通话。
曾竹道：“哪来这多不对劲？除十三街那次虐杀案之外，们再也没碰到个称得上很有难度案子，就像们局里前辈们说那样：如果看起来是抢劫那就是抢劫，看起来是黑帮斗殴那就是斗殴……哪里会有这多不走寻常路变态。”
黄斌也笑，曾竹说没错，刚毕业那会他们还天天等着有大案子，结果熬过两年，只有半年前十三街那个案子蹊跷些，现在他们总算接受现实，大案子是有，但就算是杀人案，通常也不会复杂到哪里去，虽然能不能抓到凶手到是得另说。
“……好。”
“那，先生，您商品是还要呢，还是……，如果您想退货话，们是给您退全款，给您带来麻烦们非常非常抱歉。”
程锦算是听出来，商场正盼着他们取消订单呢，恐怕就算他要求违约金，商场也是愿意付，只为早点摆脱霉运，“那就退掉吧。”
对方果然飞快地答应，“好，先生，谢谢您理解！”
“车祸，车本来都开到离们这没多远天吉路。”程锦按着遥控器找到市新闻，果然看到天
第二天，等到下午五点多，程锦和杨思觅床仍然没能送到，程锦道：“思觅，你觉得这次是怎回事？”
杨思觅挨着程锦坐在他沙发扶手上，右手臂搭在程锦身后沙发靠背上，“今天负责送货司机又挂。”
“思觅……”
杨思觅满不在乎地道：“干脆退货吧，然后去买看中那款。”杨思觅看上是款华丽欧式雕花大床，程锦很坚决地否决，天价不说，买回来还得花工夫保养，那些精美雕花上容易落灰，到时得用特殊洗涤剂和精细工具才能清除掉，这太费事，还是买最简洁光面漆床就行。
“或许已经在路上。打电话去问问看。”程锦再次拨通商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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