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维持着笑容转向
他，“戚先生，您也请请坐。”
“这还差不多。”戚文清又补充道，“
也是教授。”
谢铭冷笑：“在你装死六年之后？”戚文清终于闭嘴。
程锦拿军刀打开，摞起衣袖在手臂上划开
道血淋淋
伤口。海同皱眉，“这是做什
……”然后他看到血不再往外流，那道伤口在缓慢愈合，他问题立刻转成：“疼痛度怎样？”
程锦道：“比以前受伤时更疼倍样子，怀疑如果受重伤，就算伤口能愈合，也会先被疼死。之前到底是怎熬下来？”
场比较好，毕竟这是他研究项目。”
谢铭看着正聊得高兴海同和戚文清，“为避免他们走得太近，或许们应该警告海教授……”她还未说完，就看到海同和戚文清争论起来，两人声音越来越大，邋遢戚文清更加没有形象，风度翩翩海同也风度不再……谢铭觉得自己不用担心。
走去杨思觅房间途中，海同和戚文清争吵数次，戚文清很喜欢和人吵——只要是不会恼羞成怒到动用武力人，海同也确定件事：以前没和戚文清深交绝对是件正确事。
进杨思觅房间，戚文清马上注意到桌上个小盒子，里面收着杨思觅手上剪下来指甲，“这个拿去化验。”
“你只能拿走半。”谢铭让人拿另盒子来分装走半，交给海同助手。
“之前你失去意识，杨思觅还在你身上插很多针，应该是有缓解疼痛作用。不过这确是个需要改进地方，因为止痛针对你不会有效果，打进身体你免疫系统会自动把它清除掉。”戚文清边说着边在他那本已经卷边小笔记本上记下些没人看得懂符号。
程锦道：“那，没有任何种药会对有效果？但针灸有用？”
“不，会对你有效果，但时效很短，你免疫系统会把药也识别成病毒消灭掉。至于针灸疗法，原本是不信中医，现在看来或许还真有可取之处，这个也得好好研究研究。”戚文清又往他笔记本上增添更多内容。
程锦苦笑：“那这药改变免疫系统，它缺点是会消灭记忆细胞，或许还有其它？”
戚文清道：“理论上，它清除你身体切病原后，会转向其它无害细胞——记忆细胞优先，但已经把它这个不足之处尽量改进……
戚文清跳起来，“都是！”
谢铭很严肃地道：“你人品太差，不放心你。不想呆在这就出去。”
戚文清不吱声。倒是海同听得皱皱眉。
程锦笑道：“海教授，您好，是程锦。”海同条件反射地也对程锦笑笑，两人握手，“海教授，这其中有个很长故事，您若是有兴趣，们可以另约时间私下聊。现在们需要向您咨询些您专业范畴内问题。您先请坐。”
戚文清站在旁道：“你都没对这礼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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