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都几十个小时没睡,但挨到九点就再也睡不着,醒来后发现杨思觅不在,穿上衣服出门,从阳台上往下看,杨思觅正和几个小孩子在起,那是在玩石头?有个孩子伸手从口袋里抓把蜜饯出来,递给杨思觅,程锦琢磨着这应该是杨思觅赢,但那多脏啊,手没洗,玩石头就直接抓蜜饯吃。
程锦走下楼,夏大嫂看到他,笑道:“不再多睡会?把这当自己家啊,早饭在桌上。你要刷牙洗脸,压水井在屋后。”
程锦笑道:“大姐你忙你,自己没问题。”
夏大嫂笑道:“好,好,当自己家啊。”
程锦连连点头,和夏大嫂分开后,他去屋外找杨思觅,走近才发现杨思觅线衫外套口袋被蜜饯塞得鼓鼓。杨思觅看程锦来,从口袋里抓出把蜜饯给程锦——用他仍旧没去洗手,程锦
杨思觅道:“才是学医,糖并不含兴奋剂……”他声音被阻断,好会儿后程锦有些沙哑声音响起,“们以后再讨论糖问题。现在睡觉。”
步欢和夏树森什也没聊,他觉得在别人心情不好时还刺激他不好,应激杀人往往就是这来。
两人脱衣服躺下,都习惯性把枪压到枕头下,步欢犹豫道:“们是不是该把枪放远点?”
夏树森怔,然后同意,“有必要,万明早忘你,枪把你打死可就惨。”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
伏,风吹过树林,树叶摩挲着,沙沙声不断,这些声音衬得这山里夜更加宁静并且悠远,不像在城市,噪音连续并且全方位地包围着你。
程锦道:“现在觉得住在安静大自然也不错。”
杨思觅道:“更喜欢们房子,这房子隔音不好。”
“……”是不好,程锦能听到隔壁叶莱和小安说话声音,不知道她们隔壁夏树森和步欢又在聊什,“思觅,夏树森状况是不是很严重?看过他资料,他妈在六年前就去世。”
“他肯定之前就有失忆症状,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会不知道,现在已经恶化,再发展下去,他失忆周期会越来越短,或许有天他会严重到忘记咀嚼和吞食这些本能。”
夏树森道:“恐怕不是失忆症,更像妄想症。”
步欢想想道:“虽然不是学医,但是知道得妄想症人都知道自己在妄想,只是控制不住而已。”
夏树森道:“而却把想象事情都当真?真是疯……”
步欢不知道要说什,只得无言。
没多久后就天亮,鸟儿们开始清晨大合唱,凤鸣山人也起得早,大家都开始边忙碌边聊天,压水井吱吱呀呀地运作着,鸡鸭被从棚里放出来,叫唤个不停……
真是残酷,有几秒程锦忘呼吸,“能治疗吗?”
杨思觅道:“如果能找到原因话,有可能。”
程锦叹气,“睡吧。”
“睡不着。”
程锦叹气,把身边人搂紧,“糖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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