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平时李牧不曾看到过葛砚秋后背,现在看却是有些吃惊。
葛砚秋并没有发现后面多个人,只能说是地毯太厚实,完全掩盖住走路声音。葛砚秋转过身,神色自如地问道:“怎?”
“你后背……为什……”李牧伸出手指指,又觉得有些不礼貌,飞快地把手放下。
葛砚秋眉间染几分惆怅:“爸是个酒鬼,小时候常被他打,皮带头、棍子、电线、衣架……手边有什就拿什,有时候甚至拎着桌子用桌腿打……这些都是那个时候断断续续留下来伤痕。”
这当然是谎言,他伤都是在屡次任务里落下。但是,局里早已为他量身定做个人设,包括家庭背景、人物关系等,他现在身份就是有个酒鬼老爸和个早早改嫁妈,可以说是人间惨剧。
家家业有些庞大……你以后会慢慢知道。”
李牧指着酒店对葛砚秋介绍道。
葛砚秋点点头,他脑子里有张清晰图表,对应着李家明面上产业位置、收入……但表情还是适时地浮现丝讶然:“哟,看不出来啊。”
李·大少爷·牧带着葛砚秋走进自家产业,经理早已经清场,让员工各自回避,此时酒店里安安静静,两人沿着花园小径走进别墅区,李牧问:“这几天们先住这里,好不好?”
葛砚秋轻轻点点头:“挺好,这里很美。”
果然,李牧脸上迅速浮起心疼神色。
葛砚秋只能感觉到个温暖身躯从身后拥抱住自己。李牧洁癖很严重,于是,两人抱着抱着,便又缓缓挪去洗手间……
夜漫长,两人折腾到凌晨三点,李牧昏昏沉沉睡过去,葛砚秋也想抱着他起入梦,但他还有任务,于是只能拖着疲累身躯走远些坐在沙发上,切换另个手机模式给局里发信息:【这活儿真不是人干。】
那边即便是凌晨也仍然坚守岗位:【怎,这个时间,你们……】
葛砚秋:【行,说正事,到底什时候可以真正开始任务?】
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他们这行平时任务艰巨,更多是与荒郊野岭、黑夜寒冷为伴,在接到这个任务时他有瞬间觉得是天上砸馅饼,这次任务大部分时间于他来说简直就像公费休闲活动。
像是此时,在花园里闲逛,不知名乔木和灌木热热闹闹地开着花,还有低矮藤蔓悄悄沿着枝干攀爬。风吹过都可以闻到泥土清香气息。葛砚秋难得地露出真情实感笑意,道:“看来,投个好胎也是很重要,这是第次看到这漂亮花园。”
李牧毫不在意地笑笑:“你喜欢话,以后们常来就是。”
“嗯。”葛砚秋便大大方方地应下来。
两人已经不是第次同住,在宽敞套房里休息也没觉得不自在,李牧洗完澡走出来就看到葛砚秋背对着他换衣服,他背上有斑驳疤痕,李牧愣,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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