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怀面无表情地看
李牧
眼，个足以让人窒息
眼神让李牧生生收敛笑意。梁方怀又对拿着化妆品走过来导购员道：“麻烦挑个适合他肤色。”
导购员瞳孔地震，木愣愣地原地转身重新去拿遮瑕霜，边走边想：奇怪……难道是腹黑攻和阳光受？
李牧点点头，又找另个话题：“大佬，那
们去逛逛街吧？”
梁方怀点点头。逛逛精品店也行，可以帮楼辉挑礼物……奇怪，为什
要想着他！梁方怀想到楼辉就怒由心生，让李牧莫名其妙。
怎大佬生气？是得罪他吗？
两人总算到百货大楼，李牧拉着梁方怀路往化妆区跑，梁方怀疑惑：“你要买化妆品送给你妈妈？”
李牧神秘兮兮地笑道：“不是要买。是你要买。”
得很是单薄，梁方怀却突然怀念起X市天寒地冻日子，好歹可以穿着高领衣服……
“大佬，你需要这个吗？”李牧善解人意地递过去方手帕，梁方怀立刻把它当丝巾系在脖子上，顺便在心里把楼辉骂千百遍。
李牧虽然心里好奇，但脸上仍是波澜不惊。他看着梁方怀镇定地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仪容，又平静地把手机收回包里，终于忍不住开口：“大佬，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头晕，很早就睡。”梁方怀立刻开口。
“嗯。”李牧迅速点头应和，“昨天太累，头晕是正常，大佬注意多休息。”
梁方怀：“不需要，已经很好看。”
李牧瞬间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笑。
“大佬，你脖子需要遮瑕。”李牧报复地笑，转头冲着导购员道，“小姐姐，麻烦拿个遮瑕效果好化妆品。”
导购员刚刚已经依稀听到李牧话，又看到两人距离挺近，瞬间就脑补篇万字长文，只差原地发出土拔鼠尖叫。她挂着克制笑意，礼貌地点点头道：“好先生，稍等！”
转头，她脸上就迅速换上另个表情：啊啊啊霸道攻和高冷受！这是什神仙组合啊啊啊！
“嗯。”梁方怀矜持地点点头。
李牧：……都没有问完您就答，您是有多心虚啊……瞧这脖子上……啧啧啧，战况是有多激烈哟……
到警局，两人熟门熟路走到办公室配合警方工作。到太阳渐渐西斜，两人才走出办公室。
“没想到啊没想到，有天会离无间道这近。”李牧感慨。
梁方怀道：“慎言。”两人刚刚接受项秘密任务，配合局里行动抓到黟山上不法分子，既然是秘密任务，那走出办公室就不应该再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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